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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鬼故事,安徽农村灵异鬼故事系列[复制链接]
发表于 2014-11-12 20:37:5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真实鬼故事,安徽农村灵异鬼故事系列
生活在安徽平原地区农村,农村地区人口稀薄,向来多鬼怪事。小时候,玩了一天,晚上借着月光和远处的鬼火,坐在门口的大树下,缠着老爷爷老奶奶讲那些鬼鬼怪怪。二十多年的生活,听说的已经太多,包括亲人、朋友、同学说的,一般的都不可信。但其中也不乏一些听到的或亲眼见的真人真事,下面摘录几件在我们那传的比较多、影响比较深的灵异事件与大家分享,其真实度>80%,信不信由你!
一、毛人
故事是听爷爷那辈人说的,距今已经近60年了。我找了很多人证实了,都说确有此事!
当时我们的这个村子还很小,只在现在的其中一个宅子上住了七八户人,宅子四周被小河围绕,只有正中央的一条坝子通往外界。
有一年冬天,村里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去世了,家人很伤心,趴在他身上哭,有个孩子不小心将眼泪落在了他脸上,但是没有在意就把他给埋了。
事情没有就此结束。一个多月后,一个牵老骆驼算命看相的人从村子旁经过,到坝子口停下了。有人问他原因,他言我们村有人新S,但Shi·Ti已不在棺中,而是躺在了S者家的粮囤里。村人半信,有几个胆大的汉子掀开粮囤,皆面如土色,果如算命人所说,一具Shi·Ti笔挺挺的躺在其中。
后来算命人解释,S人身上粘到活人的眼泪就有可能变成毛人(僵尸的一种),开始身上长出一层细细的绒毛,犬牙变长,指甲、头发疯长,真正可以活动具有伤人能力需要七七四十九天,犬牙及颈,指甲一寸多长,毛发遍身。我们村这个才刚过一个月,还对村人构不成威胁。
在场的人都怕,就请那人设计解救。他当即命四五命壮年男子把S尸抬到坝子路口,架火烧了半天,烧成一堆骨灰,找了个坛子连同柴灰一起装进去,又埋回了原处。
到此人们惊魂方定,但仍觉不可思议,至于那S尸如何爬出坟墓又进入粮囤的,已无可得知。                                                           

二、老桑树
        这棵桑树在我们村的西北角,两条小河的交叉处,村里最有资格的老人也不知道它种于何时,树很粗,小时候我们五个小孩竟没有把它抱完,估计少说也有千年的树龄了。
        然而这棵桑树至今依旧枝繁叶茂,郁郁葱葱。据说此树曾一度干枯过,后来居然又渐抽枝叶,返老还童。这儿有个传说:桑树干枯的时候树上有两只鸟做了个窝,窝里下了两个蛋。有天,几个调皮的小孩在树下玩,用竹竿把鸟窝给捅了,俩蛋落进了河里。一会儿从河里爬出两头水牛,到树下休息,离开的时候各自在树根撒了泡Niao,自此桑树重新发芽。
        这个传说有点胡扯,但有两条青花蛇住在树中确是真事,都有十几米长(目测,可能由于当时恐惧感而有些夸张)。这两条蛇有点灵·X·,每当我们村有人去世它们就会出洞,盘旋在桑枝上吐着分叉的舌头,很是吓人。而平时它们则在树洞里坚守不出,具体吃什么活下去的我没有敢去探险。
        现在我们村的人把树连蛇在一起称为神仙,几年前有人在树下建了个祭台,偶有香火。不能说是迷信,有人还就信好了,有病有灾都去拜拜,这是我们河蟹的科学所解释不了的。一般情况下我是不敢去那儿的,总以为它们会爬出来瞪我几眼。
三、乱葬岗
在村正南大约半里地,一条较大的河边,使周围四五个村的正中间。这是三年自然灾害前后扔S人的地方,附近村庄饿S冻S的人都扔这儿,一般无棺、浅埋,有席子卷着就算不错的了,很多都直接扔到地面上,根本无力办理后事。其中孩子最多,大部分扔后第二天就只能找到孩子的脑袋和手脚了,其余部位被一些饿极了的人盗吃了。小孩的肉比大人的细嫩,省柴易煮,汤鲜味美,关键小鬼的能耐也没那么大,不会有人身伤害。我们村有一个老太婆叫老殷的就经常干这事,吃的两眼泛红光,说话臭气熏天。久了人到她家去,发现床下横七竖八的人骨头,甚是K·B,不得不佩服其胆量。不过她倒是挺长寿的,如今还健在,叫人忍不住思考人肉的营养价值。不过灵异的事不是发生在她身上。说我们村有个老头,人送外号“冒失鬼”,小时候我特怕他,现已去世六七年了。二十几年前有次麦忙季节,成地的小麦割倒在地,还没来得及拉回场地,需要有人在那守一夜。他家当然是他了:男的,老的,胆大的。他叙述说,当夜他倒头熟睡,半夜听到有个小孩一直喊他爷爷,他以为天亮了二孙子来给他送饭了,就应了一句,结果四周一片寂静,他睁开眼吓坏了,天上繁星无数,大地一片漆黑,忽然想到他那夭折的大孙子就埋在那儿,刚才睡的迷迷糊糊竟然忘记了二孙子也很大了怎么会是个小孩呢!不过他毕竟叫“冒失鬼”,裹了裹被子,一觉又睡到了天亮。第二天,他家人去那烧了纸钱放了鞭炮,相安无事。
乱葬岗出事挺多,鬼火都是小意思,鬼打墙也有很多人遇到过,往往一大片庄稼被一个人一夜间踩坏完。鬼哭鬼叫也出现过一些例子。我堂哥一次傍晚回到家嘴唇发青,头发竖起,浑身哆嗦不止,连话都说不清楚。后来渐渐稳定情绪后告诉大家,他骑车经过那儿的一个干沟头的时候,几声清晰的婴儿哭声在他耳畔响起,他头也没回的飞奔回家。明天上午几个人去看,一团破旧的棉花包着一个变黑了的皮粘在骨头上的小娃子,S了不下于一个月了,然而他明明听到了新生儿的哭声,毛骨悚然。这事发生在90年代。90年代我们那犁地还用耕牛,有时候白天没犁完晚上还要借着月光继续。大伯就有次这样过,晚上过了九点,地里其他人走完了,只有他大概还有不到十个来回就结束了。此时凉风习习,秋虫声声,汗湿的衣服粘在身上透心的凉,寒战一个接着一个。这回他到了地中间时,忽听到前头有人在呜呜的哭,他心里开始发毛了。等到了地头转个弯,又听到那头有人哭,他当即工具也没收拾,牵着牛就回家了。
确实,这里就是很邪乎,我一个人S也不去那里。                                                           

四、汤园湖
简称汤园,名字挺叫人嘴馋的,不过这里发生的事就不让人那么自在了。
汤园在我家北七八百米,离另一个村比较近,是我每次上街、去市里的必经之地,我只限于白天会从这里经过。
此处原是条小沟,不知道那年那月积累的冤魂,以至于我们这的每个人都知道这里“紧”(易闹鬼)。我村附近村上有个姓胡的,五十多岁,他的事我们都信了。大概有十几年了,那天是他的祭日,不过当时他可不知道。天刚下过雨,他中午在亲戚家喝过酒,醒酒半天后天将黑开始回家,结果一夜都没到家。天亮后家人去找他,发现他趴在那条小沟里,脸深深的陷入泥中,S了。但是沟里的水没有半指深,很显然是有“人”在后面按的。现场脚印无数,明显的有打斗的痕迹,后经验证,那些脚印完全出自一人,就是S者自己!诸君,谁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与之打斗的那个“人”究竟是——什么?
这是挖湖之前的事。后来为了养鱼,有人花了两个月在那挖了个小湖,水清质优,夏天我曾与伙伴在那游了多次一直无事,后来有人在里面淹S了,我就再没去过。这人S的蹊跷,与他一起去的有四个人,结果大家游完了竟然都忘记有他就回家了。打捞上来后那孩子的肚子胀得像个鼓似的,脸色乌青。但是至今为止那四个人一直不承认和他一块去了,不知道是怕担责任还是真的不知道,然而就S亡时间与他们所说的时间一致,而且还有其他人证明他们五个人是一起的。
或许这只是一个意外,但下面一个例子的可信度至少有80%,是我们村一个很老实的人亲口告诉我的,是他亲身经历的。说有一次(2004年)夜里他骑摩托从那经过,刚好到汤园地界摩托电全熄灭了,他修了一会没修好,心想一会就到家了干脆推这回去吧。黄黄的月亮,微冷的风,远处晃动的小树,湖里不住的蛙鸣,都使他头皮发麻。他明知道这里的情况,心里不只一次提醒自己不要四处乱看,但最终还是没有忍住,这一看让他后悔一生: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放着两张八仙桌,桌旁坐满了人,男女老少,觥筹交错,正在畅饮。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得不清,但那确实是一场酒宴。他顾不得多想,推车就跑起来,奇怪的是刚过了汤园,车灯全亮,很容易就发动起来了。他骑上车,头也不回的飞奔回家,全身汗湿犹如雨淋。                                                           

五、无头人
鬼上身是经常被说起的事,这里发生的不胜枚举,我们村东头有个妇女会给人治鬼上身,具体做法我不知晓,只是其中有个镜头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也理解不了:一根普通的钢针在没有任何外力支撑的情况下在一个普通的瓷碗的碗沿上自己转个不停,觉得挺吓人的。
我要说的这个故事跟鬼上身有关。我们村有个才娶了两三年的媳妇,名叫小凤,当年刚生了第一胎,体质很弱,有天她从娘家回来经过一片地,我们称作胡角坟——位于汤园湖与我们村之间的一块三角形土地,从名字就可以看出它的K·B·X·,没多久就见很多人都往她家跑,都说小凤疯了,中邪了!好事的我到的时候见她脸色惨白,躺在地上抖动,嘴里乌鲁乌鲁说着很多话,听起来大都莫名其妙。有三个人正摁住她的胳膊和腿,她婆婆在她头的方向烧纸钱,有人给她边掐人中边骂着脏话,村东头那个妇女在“做法”,大概半个小时,她眼一白软了下去,一会儿又苏醒了。
后来经她说她当时正走着,发现前面又有人在向她招手,她以为是熟人就向前走去,迎着太阳开始没看清楚,走进了才发现那人竟没有头,两手过肩乱摆象是在打招呼,腔子里血流汩汩,白衬衫沾满了往下流的鲜血,她立即就晕了过去,后我们村经过的人把她抬回家的。
而这个无头鬼至今无人知是谁。
六、替身
挨着村东北角本来是一块平地,80年代建起了一座砖窑厂,几年下来,被挖出一个广阔的水塘,成了我们这些孩子夏天洗澡游泳的好去处。
去年打电话回家时,家人告诉我那水塘又淹S人了,一个小孩。事情是这样的。三个十来岁的孩子放学后相约去洗澡,其中一个半路被父母叫回家,结果刚回到家二十分钟左右就听人喊有人落水了,到时看到两个小孩躺在岸边。其中一个母亲哭着抱着孩子坐起,这个孩子头歪向一边,从此天人相隔;而另一个孩子的母亲正要同样抱起时,被父亲扇了个耳光,说这样水沉下去孩子再也活不了了。这时有人牵头牛过来,把孩子翻了个身,头脚分别朝下的抱上牛背,赶着牛在空地上来回走动,顺着孩子的嘴巴流出了很多水。后来医生来了,诊断后给他输液,直盼了三天三夜,孩子大喊几声“我不要过去!”然后惊恐的睁开眼睛。后经大人询问,他才慢吞吞吐吐的将出了事情的经过。那天他俩下了水塘,不敢去深水处,就在水边玩耍,一会儿他们看到水塘中间的水面上站着两个人,可能是父女,面带微笑,招手让他们过去,可他们不敢,就没有过去。而那对父女就一直在那笑着招手,后来那人就慢慢的向他们走来,拉着他们过去,他们大呼“我不要过去!”几声,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听着这个叙述,我脊背发凉,心想难道是他们!老伍父女!出这事的时候我还小,距离现在已经有十几年了。有天我正在看电视,听到有人说老伍父女卖菜回来下水泡凉时淹S了。我当时没敢去看,只听说S状可怖。可巧就在一周前离水塘不远处埋了个已怀胎七月的上吊S的妇女,一时间村里议论纷纷,都说是冤魂找替身,于是我们再没敢去那边游泳。七八年过去了,这件事渐渐被人遗忘了,又开始有人去洗澡了,但好多都是白天几个人一块,接下来的几年都没出事。而新一轮的小孩根本就不知道此事,只是大人都说那儿“紧”也没说具体,于是他们就不知深浅,结果又酿悲剧。
这是我的分析,与村里人的观点不谋而合,紧张!                                                           

七、鬼请医
这个故事有一定年头了,可信度不高,大家权且听听。
我们村的一个赤脚医生,有天晚上被人请去看病,出了村,头上悬着一弯新月,其次就是一片S寂。当时正处秋七月,大豆开花半人深,正走着,忽听一串急促的马蹄声,他忙躲在豆秧中观看,马蹄哒哒,在他身畔停下,行人下马,径直向他走去,他吓坏了,却听那人说:“先生帮忙,我儿子高烧,请去看看。”医生跟那人走了一段路,来到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圆顶的奇怪的建筑下,但他没多想,走进去见了孩子一摸身上冰凉,再让他张嘴伸舌头看时惊出了一身冷汗,这孩子没有上颚!他当即明白了,连忙开了几幅药,嘱咐了几句就要离开,只听后面人喊“先生留步”,来人送上来一叠钱和一只鸡当作酬劳,他推搡不过只好收下上路回家。到家后跟妻子说了,妻子也说是遇鬼了,鬼是没有上颚的,身体冰凉的,那匹马正是人S的时候烧的纸马,房子的形状则象是一堆坟,那叠钱是一撮纸灰,而那只所谓的鸡就是一只普通的蛤蟆,因为鬼是把蛤蟆当作打鸣的鸡的!
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一切都如所料,从此他再也不敢在夜里出医了。
八、半路遇友
小芳和小蕊是一对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后来小蕊嫁到我们村西北的一个邻村A村,小芳出门打工去了,它们一年见不上两次面。
大前年年底,小芳从外地打工回来,走到我们两个村之间的路上时忽然下起了小雨,她正不知所措,这时小蕊打着伞出现在她面前,小芳喜出望外,忙进伞下与之边走边聊,看着小蕊挺着的大肚子小芳还调侃了一番,但她见小蕊神情凝重,表情诡异,也就住口不提而改聊些家常。这样一直走到村口的小桥边,小蕊突然停了下来,说“我不能过去了,你自己回家吧,有机会再见!”小芳虽觉得奇怪却也没有细问就道别了。
回家后家人见她身上半干就问她,小芳把路遇小蕊的事跟家人说了,家人立即目瞪口呆,半晌不言。小芳忙问究竟,原来,小蕊已经S去一个多月,家人一直没有通知小芳,怕她一个人在那边伤心没人关心,本想回家就告诉她,不想会出这事。
小蕊S于难产,至S孩子还留在肚子里,一尸两命,也许是想念小芳吧,特出来相会,奈何不能越界,只能送到小桥边又不能直说留住小芳,只好就此分别。小芳如今回想起犹有后怕,但觉得能与她最后谈了一次也不惋惜了,这也算是最好的结局吧。
这件事绝对真实,已在外面村里炸开了锅。                                                           

九、半夜,村子里来回走的人
七十年代之前,我们村只有十几家人,人气不旺,根本镇不住宅子,常遇鬼事。听说有天大早有家人刚打开门就发现牛棚里的三头牛挂到了房前那棵七八米高的老树上了,牛尾还在左右摇摆,而牛头却不知去了哪里,奇怪的是这家人竟没有听到一点声音。有人说这是阴间牛头马面在闹不和,马面则到人间来报复,真正原因不得而知。
七八十年代后,虽然实行了计划生育,但人口还是剧长,到本世纪初已经有一百多户了。人多了自然阳气兴盛,二十几年来在村子里面很少出那些灵异事件,顶多也只是上述几个“紧”的地方闹闹鬼。而近年来,外出打工的增多,很多事全家出动,村里里只剩下一群“三八·六一·七〇”部队,有的甚至一连几家没有人。剩下的人不是阴气重,就是身体弱,那些藏匿了多年的“脏东西”又蠢蠢欲动了。
今年暑假我回家住了一个月,整日百无聊赖,陪小孩玩,陪妇女老人打牌,在一起久了,发现他们常谈最近我们村出现的一个“人”。
这是首先是我们的一个大奶奶提出的,问大家知不知道近来那个夜里在我们村东西来回走的人是谁。说完大家都随声附和,见过的人不少,七嘴八舌说的很乱,我来总结一下:
说最近一段时间每到晚上,总有个六七十岁的胖老太太在我们村中间那条大路上从东头走到西头再反回来从西头走到东头,这样来回反复,往往走到大半夜人们都睡去。没有人认识她,没有人跟她说过话,也没有人看清过她的脸,只是看体型很像村里的一位老太太,但行动僵硬,走姿不像。更何况我们村那老太太自过了年就已经病的卧床不起,而且天天有人守着,不可能是她。于是大家只能猜测,却没有日敢于真正去看看她的真实模样,只有让心中充满疑惑与恐惧。
正当大家商议着要请个师傅来看看呢,就在我写着的十天前,村里的那个病老太太去世了,大伙都忙着帮她料理后事,没有去在意其他变化。后来埋葬几天后大家才猛然觉得那个来回走的人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出现了,直到现在,平静如常。
据说以前看到的那个人可能正是那个老太太的灵魂,快S的人的灵魂是可以在身体极虚弱或者没有意识的情况下Tuo离躯壳的。而她为什么要来回走动呢,难道是留恋这个世界,想多看几眼自己生活过的地方,相处过的人吗?猜不透的!
        文章写到这里,我把文章发到了猫扑网上,有人说比较真实,但也有人不相信,问我是不是生活在地府,不然哪会发生那么多的事(PS:还有人说我描述的不够K·B,没有渲染出鬼故事的那种气氛,我想说的是我不是在写小说,而只是在简单的叙述一下我们那发生的事,并不想刻意去修饰,我觉得没必要)。其实我也觉得奇怪,不过风水先生给我们看过,说这个与我们村的格局有关,我们村是这样的:
        北从汤园起南至乱葬岗那边的一条河是条正南正北的路,那条河是正东正西的,然后又有一条从汤园起到这条河的西北—东南的路,这样几乎形成一个正直角三角形,我们村正在重心上。不过,风水先生不是这么讲的,他说这形状神似一个拉满的弓,我们村正挂在箭上,被射往西南方向,那里有一片水域,方圆几里都没有人住,那才是我们这最K·B的地方。我们村虽然离那儿很远,但是箭是将要射往那的,于是那里的“统治者”可能比较照顾我们吧。那片水域我基本上没去过,只从附近经过了几次,也没见到什么特殊的东西,听说过的倒是不少,以后我们会陆续写一点。下面我将要说的是发生在那条西北—东南的路上的事,也就是那根绷紧了的“弓弦”上发生的怪事。                                                           

十、拉我出来
        我们村房子一律大门朝南,无一例外。村前有条小路,西通南北路,东连那条弦。由于往东走西北拐弯时角度比较小,所以这里很危险,一不小心就要出事故,特别是开大车的,翻进那个锐角里面塘里好多次,其中又一次还砸S了两个人,事闹大了。
        这事没几年。本世纪开始,我们村外出打工的多了,人渐渐富裕起来,建楼房的人家多了,每年都要有好几户,自然,送沙、灰、石、砖、水泥的车也络绎不绝的开入了村。有天晚上,一辆拉石子的卡车下坡时弯转大了,也没有踩住刹车,结果连人带车带石子全部砸进了小塘里,只听得“轰”的一声。我们村人跑去看时,其中一人已经当场身亡,变了形的车门陷入他的脑袋,电灯照着他白花花的脑浆和鲜红的血液淌在一起,令人胆颤又作呕。另一人被石子压碎了Xiong腔,在石子下露出了嘴巴一遍遍用微弱的断断续续的声音喊着“拉我出来…拉我出来…”,但由于石子压很多,没等大家把他拉出来就已经断气了,S不瞑目。
        自此,大车再不敢从那儿转弯,宁愿去绕那条南北路。而一大段时间每到晚上就没人再敢从那出事的地点经过。有天,一个失魂落魄的人跑到我们村告诉说有人在路头翻车了,里面的人一直在叫“拉我出来……”,让我们村的人赶快去救。等大伙到那去看时,却哪里有人,只有个空荡荡的水塘。那个报信的人也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了,站在那支支吾吾的发呆,不明白刚刚为何会看到有人。
        然而,据离水塘近的人家说,每当阴天的晚上出事的那个时候,总能听见那个塘里有人在哀求“拉我出来,拉我出来……”,声音极其悲惨K·B,让人不忍入耳。不过因为未经被人证实,不敢妄加相信,或许并非真实。                                                           

        十一、排灌站
        不知道这是不是我们这的专有术语,其实只是间小屋子,用于在旱季给水稻浇水时盛放大型水泵的,因此这间小屋只能在野外了。那是九十年代初用的,当时我们觉得好玩,经常爬到房顶上或是从长长的输水管道里来回钻着玩,那时身子还小,爬在里面挺宽敞的。九十年代后期因为我们改稻试验失败,又种回了小麦,于是排灌站则废弃至今。现在去看时只见墙的下面一半已经长满了青苔,房子破破烂烂,一个黑漆漆的门洞,晚上从那经过时总不由自主的感到阴风阵阵,毛骨悚然。
这里发生一件事,发生的时候我已上高中,不在家了,回家后我妈告诉我的。说我们村的几个小孩去排灌站玩耍,当然玩的还是我们当年的勾当。其中一个小孩钻进管道后大哭起来,其余几个不知道出什么事了,都去拉他的脚,却怎么也拉不动,都慌了,忙去叫大人。结果大人到了依然是拉不出来,孩子在里面哭的更厉害了,象是受到了什么惊吓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而此时已是傍晚,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只觉得是一个力量很大的东西在里面拉扯着孩子。这时有一位有些见识的老人(上文说的“冒失鬼”)来了,他刚看了一眼就让人去取火纸与污水来,然后先在管道内烧了一叠纸,试了一下还是拉不出来孩子,于是他让人把那桶污水泼过去,在那一刹那迅速大力的拉孩子的脚,孩子被解救出来了,可是已经昏迷不醒,手腕上呗掐出两圈深深的发紫了的印迹。所幸抢救成功,孩子醒后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不过“冒失鬼”知道,他说肯定是见年前那女的,还游荡在这儿。至于刚才的做法,他说那是先礼后兵,让她明白我们是逼不得已,以后不要再找我们的麻烦。鬼怕污水,怕恶人,更怕不怕鬼的人。提到那女的,还得从十几年前说起。
这件事最早是由我一个远房五叔叔经历的,那时也轰动了远近几个村,我曾经缠着他让他把事情从头到尾跟我说过一遍。
十几年前,我叔叔二十出头,一年四季外出打工,只有农忙节和过年会回家。那年麦忙假,叔叔上午到家下午就去干活了。天将黑的时候,忽然来了三急之大,肚子犯鼓了。而当天麦子基本已割倒在地,只有不远处的排灌站还算隐蔽,况且本来就成了来往路人排泄的好去处,这时当然会去那了。刚走进去,就闻到一股腐臭,不过里面本就多便便,有点味道是很自然的了。谁知刚进行到一半,一个女的走了就进来,由于当时叔叔还没结婚,羞得连头也没敢抬,只见那女的光着脚,皮肤白的毫无血色。叔叔有点害怕,这时她递过来一卷纸,叔叔犹豫了一下接过来用了就急忙“逃跑”了。回去跟几个哥哥说了,还被他们嘲笑了一番。
第二天又有人过去,发现里面竟然躺着个光着脚丫的女人,披头散发,已经S去两三天了,那么热的天,臭味很浓了。叔叔知道后心都跳出来了,他在想他昨天怎么没看见,难道见的那人就是鬼!但是他没有勇气去再看一眼验证一下。而那具女尸经几个人来认都不是,被我们村花钱雇的乞丐埋在了排灌站附近,成了一座无主的孤坟。                                                           

        十二、打井
        九十年代改稻试验失败后,我们又种回了小麦大豆。那几年犹豫天旱严重,河水被灌溉用得几乎干涸,离河稍远的庄稼基本上都干枯掉了,于是村人决定合资打口井,用以抗旱救急,地点就选在村前地中央。
        事情紧急,头天决定,次日就找来了打井队。我们孩子好事,也跟着去看。钻头插在地上,上安以钢管,周围四个旋转的把子,村里找来八个年轻力壮的像推磨一样一圈圈的转,一点点的往下旋,五米一接管子。大概接到四五根管子的时候,只听“谑”的一声从地下喷出一股液体,大家都欢呼着出水了,却见落到地上的全是一滩滩殷红的鲜血,又腥又臭,大家一下子惊恐嚎叫起来。打井队的俩人忙制止说没事,可能打到地下大蟒蛇身上了,不会有危险的。大家心情稍微平静下来,继续工作。钢管一个接一个下去,眼看十个就要用完,钻头忽然自己飞速的转动起来,把八个人扔了老远,三个当场晕倒。真的出事了,打井队的人也不知所措了。村里几个老人在一起商议,说这是打到土地爷的老窝了,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今天先停下,等明天杀鸡宰猪,好酒好菜祈求一下,请他搬个家。
        第二天中午,于打井处摆了张八仙桌,桌上酒肉蔬果布满,高香点燃,鞭炮骤鸣,几个老人率众人叩谢礼毕,开工打完最后一节钢管,装了水泥筒子,井才算黯然完工。那年庄稼得水,收成还算不错。我们还专门为此井做了个亭子,规定除了天非常干旱逼不得已的年份外,不许使用此井的水。
        不过是否真的是土地爷,我有点不信,或许是其他东西吧。不过反正如今大家可以安全的用它了,此事也没人多想过。
        十三、竹园黄大仙
        竹园在村南小路外的一条小河岸边,四季葱翠,也算是我们村的一道风景了吧,与西北的老桑树遥遥相对。这里没闹过鬼,但也不清净,因为这里是黄大仙的部落。然而我们平时去玩的时候也没遇到过几只,只是听说,也并不害怕。可能黄大仙也遵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处世原则吧,而我们村的一人却因之损失惨重。
        我们村有个铁匠,姓白,五十多岁,在我家西边接了八九户人家。他一生除了打铁外,还有两个爱好:一是喝酒,而且是那种烈·X·的便宜的;而是捉下酒菜,一般是拿着铁叉沿河叉鱼。那几年河里一年四季皆有鱼,多有长至一两尺的草鱼,还有带着一团团鱼仔的黑鱼,肉香味美,他经常去捉上几条回家炖上,小酒一上桌,炒碟花生米,拍个凉黄瓜,一喝个把小时,半天醉醺醺,正好有劲打铁,手艺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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