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换风格

默认晚霞 雪山 粉色心情 伦敦 花卉 绿野仙踪 加州 白云 星空 薰衣草 城市 简约黑色 简约米色 节日
回复 3

36

主题

29

回帖

214

积分

3级|高中生

Rank: 3Rank: 3

UID
59890
性别
保密
积分
214
降头女王[复制链接]
发表于 2016-2-26 03:31:2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降头术,始源于交趾支那半岛之安南(今越南)、迷逻(今泰国),是所罗门教(即婆罗门教)的一种道术,远在1885年,安南出了一个女洞主,叫做百麻金吐,又名麻吐婆,掌握十二个部落,大小计三十个洞,麻吐婆在年轻时,曾是瑶族一个大部落----保丹洞主的压寨夫人,开罪了洞主被判以五官之刑,在行刑之前,给两个近身女侍救了,三人逃亡,出海到苏门答腊,入婆罗门教,修炼十年,遂回安南,组织女兵,灭了阿保丹洞主,取其领地。降头术,就是麻吐婆创始的,用来对待变心丈夫的自卫术。
1920年,即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的第二年,法国驻安南第十三旅调防返国,在运兵船上,有两个士兵患了呕吐病,在海航中,患呕吐病是常见的事,但这两个士兵,都是咳呕不出,肚皮越来越大。
两个士兵,一个是十九岁的温拿,一个是二十岁的薛基麦当。
这时,运兵船已经过了印度湾,向红海出发,这两个士兵嚷着要带他们回去安南。
兵船上军医诊治他们,可说束手无策,随着他们的呻吟声,肚皮越来越大了。
医生敲他们的肚皮,好像个鼓一样发出砰砰声,好像里边有一泡水,但却有硬物碰撞声音,用听筒去听时,却听出肚里有呼吸声,却不是他本人的呼吸。
两个士兵面青唇白,因为太痛苦了。
在他们呼痛时,一齐间歇的叫着:“我要回去安南,送我回去吧,我不要S在船上,送我回去,求求长官..."
惊动到旅长来了,问薛基麦当:“为什么你要回去安南?”
“长官,我已经给绑住了,再不回去会S在这里的了,求求长官,我不愿S。”
旅长摇动他说:“说,究竟是什么事呀,说清楚。”
“是查齐不许我跟船离去的,她是个洗军营衣服的女子。”
旅长说:“你胡闹!但你要服从军律。”                                                           

“长官,求求你,她早对我说过的,《如果你不听我的说话,你去吧,但不出一日,你的腹脏会给蛇缠住,你会痛S,你自己选择吧。》但,我服从军律,我跟船走了,我现在,是给蛇绳绑住了,救我,救救我一命,温拿也是的。”
旅长问温拿,情形是相同的,不过温拿识得也是替军营补被服的少女,叫做瓦旦。
男女相识了一年多,在假日,时常出游,也到女家玩过。
旅长问他们:“有没有和她们定下婚约。”
温拿说:“我们都有口头答应过,我们都爱她们的,答应退伍之后,就带她们回法国去,但她们却要求我们立刻退伍,说可以供养我们衣食,这件事,我们怎可以做到呢?”
旅长问:“和她们发生了肉体关系?”两个人都承认了。
旅长只能知晓这种事,他是无权将两个士兵带回安南的,而且,他们所说的,是怪诞不经之事,不合科学的。
医生断的是鼓胀病,是由于温带的潮热而引起的,需要施手术,但在船上缺乏仪器,办不到的,主张两个士兵,食镇静剂,使他们入睡,到法国才可以作手术决定。
医生开服镇静剂,两个士兵果然入睡了。
运兵船继续在红海航行,时间是凌晨三时,救命声响遍全船舱,两个士兵在船板上打滚,可能镇静剂的效果已经退去了,两个人忍耐不住肚内的强力绞痛。
薛基麦当狂·X·大发,他可能忍不住痛苦,他拿起一条餐叉,猛向自己腹中狂刺。
士兵们扑上去把薛基麦当擒住,已经来不及了,他已满腹是血。
医生赶来时,薛基麦当已经不省人事,解开他的衫看,在众目睽睽之下,怪异的事情出现了。
薛基麦当叉入腹中,破开了五个洞,每个洞口,都有一个蛇头正在洞口外钻!
霎时间,五条蛇都伸出来了。
士兵们在安南见惯蛇,大家都不害怕,几个士兵都拿定了工具,等待蛇爬到船板时,就把蛇打S。
这种怪异,令到医生目瞪口呆,不知应该怎样做的。
这时是不能施救的,因为薛基麦当腹中的蛇,正从叉的破口处钻出。
显然,蛇爬出后,薛基麦当得肚皮慢慢平伏了,更令医生奇怪的,肚皮破了,却没有血流出。                                                           

士兵们在打蛇当中,还有两条蛇钻出来,其他三个洞开始有血流出来。
医生才急救这三个伤口,急速止血,消毒,等待这两条蛇出尽,才继续急救。
已经滚到船尾的温拿,呻吟声已经越来越微弱了,已到了S亡边缘。
医生待两条蛇离肚之后,再去敷治两个伤口。
薛基麦当得心房仍在跳动,他渐渐已过了危险时期。
旅长和医生这时才明白,这两个士兵说的话,不是虚构的,摆在眼前铁一般的事实,有七条蛇从薛基麦当得肚里钻出来,可想见他们内脏的痛苦,到了何种程度。
旅长当机立断,要求医生为温拿作剖腹工作。
像小圆鼓似的温拿的肚皮,医生用经过消毒的小刀穿入去,再边听到微微的泄气声,同薛基麦当一样,蛇头钻出来了,首先,蛇口吐出一条红舌,接着是蛇头,然后全个蛇头露出来了,好像是从蛇蛋孵化出来的,一寸寸地透出来。
医生不破其作伤口,让蛇出洞后,细细观察,果然第二天蛇又出来了。
士兵们观看着等候打蛇。
同薛基麦当一样,先后钻出来的蛇共有七条,温拿的肚皮不再胀大了,医生止血敷药后,温拿的呼吸也平静了。
打S十四条蛇,全是无毒的蛇。
但这两个士兵,肚里还有什么东西?那就要等运兵船到了马赛之后,才能做手术工作。
1920年5月4日,法国运兵船花尼亚号航海日记记载这件事之后,加上评语。
这是一件众所共见得事,在他们腹中同样从缺口里钻出七条蛇,进行救援的赫医官也认为难以解释。
赫医官分析这件事,只有一个可能,两个人都吃入了蛇卵,小蛇以腹内作孵温床,孵化出来之后,在人的腹中爬动,使病者受了攻打的痛苦。                                                           

但赫医生认为不可解释的事,是两个病者都说,他们知道腹内有“蛇绳”,是两个女子不给他们离开乡土,而他们服从军令,他们离开了,“蛇绳”就给他们制裁了。
赫医官说:“这太不可思议了,怎会有这种可能·X·呢?”
还有,两个病人腹中的蛇,是从何而来?是蛇孵化出来制造成的蛇?这是科学鉴证所不能证明的。
士兵薛基麦当与温拿,经过马赛医院详细检查,又经过洗胃之后,住院一个星期,已经出院。
1923年5月,英、法、瑞士三国爬山人士组成的喜马拉雅山探险队。
探险队在回程中,访问安南迷罗,法国探险队,特别为安南的邪术进行调查,虽然在深入民间时经常受到拒绝访问,人民甚至不予谈论,不过取得到一种关于“降头术”的特别资料,而符合士兵薛基麦当,温拿的运兵船事件的解答的。
据调查所得,安南的降头术,便远在十九世纪末叶,安南女旧主古麻拿吐所发明,是妇女一种护身法术,考其源流,则是婆罗门教的旁支,旨在妇女被男人欺负后,其本人获得惩戒,方法是使其痛苦,而非危及·X·命。
至于“降头术”由于施行年代久远,法术亦有变化,因此“将头”亦有流派,而下将头的对象,亦不限于妇女自卫时候,并起了将头派系之争。
1932年,安南西贡。
西贡,是安南最早开发的城市,去安南做生意的人,中西商家,大都云集在西贡。
有一个潮州商人林阿廷,在西贡开了一间卖广东土产的商店,叫做阿廷商店。
林阿廷去西贡经商的时候,只有27岁,许多福建人,在少小时就离开家乡,去南洋闯世界的。
林阿廷开这间阿廷商店,是由当地的亲朋提引的,由于代办的土产,是独市生意,营业畅旺,于是,他进一步办当地的香烟回家乡贩卖,生意做得大起来了。
阿廷还未结婚,一个人有了事业基础,自然会起了家室之念,经营了两年,当地话也通晓了,有空闲的时候,他就到堤岸闲逛。堤岸,是西贡的繁华地方,他看上了一间酒家的一个侍女,叫做只念的,年纪还不足二十岁。
只念面庞稍长,一把长发披到半腰,有一双明媚的眼睛,这些少女的优点,吸引了阿廷,因此,他经常去堤岸饮酒,以便多了解只念的·X·格和背景。                                                           

他们在假期就外游了,经过半年,成为密友。
林阿廷终于提出他的心愿。
只念低头含羞的说:“你问我母亲吧。”
有一日,只念休息,她约阿廷到酒家,林阿廷挽了许多土产孝敬她的母亲,作为见面礼。
阿廷进了她的家,就觉得有些异样,环绕着她家堂的三边,都是神器,装着几十只大小不同的神像。
只念母亲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面色很阴沉,闪烁着一双夜莺般的眼。
阿廷奉上礼物,她冷冷地说声多谢。
阿廷和她母亲没有什么可说的,于是提出要娶只念做老婆的请求。
只念的母亲说:“只念也有19岁了,她也应该嫁人了。”
“你是第一个向我提出只念婚事的人,我当然会考虑,但,你是外国人,你不知道安南的习俗,我们安南人对于女儿终身之托是看的很重要的,她固然是从一而终,但做丈夫的,不能遗弃妻子,如果存心这样做,会受一定的惩罚。”
阿廷说:“我知道的。”
母亲摇头:“你不知道,你不要以为是随便的警告,你如果娶了只念,遗弃了她,你受的惩罚是不可以解救的。”
阿廷说:“请放心好了,阿母,我绝不会遗弃她的。”
阿母说:“我还未详细讲啊,男人变心,不一定要遗弃妻子的,冷落她,也就等于是遗弃了,我有三个规条,你如果想取只念,便要遵守,第一,只念父母在的时候,不能离开国土,第二,出门的日子不能超过一个月,第三,结婚后,男方不能再结交第二个女人,这三点,你要想清楚,你想清楚再来见我吧!”
阿廷回答说:“不用考虑了,求阿母成全吧!”                                                           

阿廷实在很喜欢只念,立刻就答应了。
阿母说:“那么好吧,三日后你再来见我,再商量聘礼的事吧。”
三日之后,只念再和阿廷到她家。抵达时,已经香烛燃点,柱香的烟气弥漫。
阿母问:“林阿廷,你喜欢只念,想娶她为妻吗?”
阿廷毕恭毕敬的说:“是的,诚心诚意的。”
阿母又问只念:“只念,你喜欢林阿廷,愿嫁他为妻吗?”
只念也毕恭毕敬地答:“是的。”
阿母说:“好吧,你们都要跪在四十八洞洞主面前,对一个个神像起过誓,说,你们婚嫁之后,永不负对方,如果负对方,甘受神的惩罚,你们做吧!”
林阿廷才知道,三面墙壁神器内的,是四十八洞主之神,他也知道,是安南妇女所奉之神。
他遵阿母的话,和只念向四十八个神像发过誓,但阿母没有吩咐他拜正堂一位较大的尊神。
这座神像,是座女神,身披着藤甲,左手执着刀,右手执着弓箭,样貌十分凶猛。
这时,阿母才安排他拜这位尊神。
“林阿廷,你单独向始祖磕头吧,告知你想娶只念的心愿,并且大声发誓说,如果和只念结婚之后,负心遗弃只念,愿受祖宗之惩罚。”
阿廷又照阿母的话做了。
案头有红黄黑三色水各一碗。
阿母叫阿廷:“你已起过誓了,不过,誓言是不能保证你的,你如果有遗弃只念的事,你要受其中一碗水的惩罚,你选择哪碗,你自己选择吧。”
阿廷看三碗水,最可怕是黑色那一碗,最悦目的,是黄色那一碗,于是他拣了一碗黄色的水饮下。
阿母于是鼓掌,“林阿廷,只念是你妻子了,我要的聘金,是你的商店的一半财产。”
阿廷说:“即是说,我的商店,是只念有一半了。”
“正是这样,你们夫妻合力去经营吧。”
半个月后,阿廷和只念结婚。结婚之日,全村居民都来参加婚礼,婚礼是在女家举行的,礼成之后,阿母欢天喜地地抱着只念:“林阿廷,我吧只念交给你了。”                                                           

于是,林阿廷把只念带回去新居。
阿廷两夫妻合力经营商店,由于营业好,他们婚后才两年,要多开一间土产店了。
多开一间,是只念的意思,但是为了货源问题,阿廷要去广东走一次。
阿廷和只念商量,他们计算过行程,到广州,海程要六日,如果船期不合要预多两日,来回程要十八日,采办要去广州、潮汕,至少要半个月。
阿廷说:“我不能成行,我离开不能超过一个月,计算最紧的日子,也要一个月零五日左右。”
只念说:“你守的时,不过为了我,现在开店,确是要办货的,你去吧,如果过了些少时间,我会对阿母说的。”
阿廷于是起程了,但出门行程,是很难估计的,阿廷的船,半路遇风,要在雷州半岛避风雨,继续起程,又遇到回风,行船困难,到了广州已经半个月了。
既然到了广州,便在广州办货,又要到潮汕办货。这样,已经去了一个月,在广州等船,已经过了一个月零八日,在这八日之中,阿廷患起病来了。
他和几个朋友吃过晚饭之后觉得腹痛,朋友送他回旅馆,并且延聘一位丁医生替他诊治。
丁医生开了一剂重药,给他止咳,没有效果,食药之后,更加剧烈,到了半夜,里急外重,无法咳出,亦无呕吐,肚皮越来越大。有些朋友,主张换一个其难杂症专家张医生来诊治。
张医生到来看过之后,说:“不是常症,是虫胀,这位先生必然给人下了将头。”
张医生问:“这位先生是从何处来?”朋友回答从安南来的:“林先生是在安南曼谷做生意。”
张医生说:“那必定是给人落了将头了,用药,肚中蛇会挣扎,病人更加痛苦,如今,病人虽然痛楚呻吟,仍无·X·命危险,明日一早,你们便赶到佛山去,求一个叫做望宅婆的人,她有办法应付降头术,去年就有一个南洋客,是由她医好的。这位望宅婆,也是安南人,不过是另一派别,你们去找她,请她来广州救人,她肯来的,不过出轿要一百银。”
事已至此,医药费在所不计了。
阿廷两个朋友,都是十三行的买手,为了朋友,在码头等第一路船,转车去佛山。
望宅婆在佛山,开了一间占命馆,又兼做接生婆。
两个朋友到访时,她才刚好睡醒。
他们详细讲了林阿廷的病状。
望宅婆说:“是瑶洞将头,施法的人,是四十八洞人,法力厉害,不肯容情,十年来,不知几多人S在四十八洞人手上,病者因为逾期不归,立刻施用大法,如果你们找不到我,两个对(即四十八小时)必然痛极而S。”                                                           

“我可以救活,但出轿例金一百元,要包舟车费。”
两个朋友立刻先付出轿费一百元,与望宅婆赶车船回广州旅馆。
这时,林阿廷已经昏迷过两次,气若游丝。
望宅婆说:“你们要准备一盘清水,到药店买一包硫磺,必须要借香一筒,半个钟头要办妥。”
两个朋友依命去了,这不是难事。
望宅婆吩咐他们,把林阿廷的衣服完全剥光。
她自己也Tuo去下裳,将硫磺搓成粉末抹入自己****前面。
阿廷两个朋友,为救人要紧,已顾不得那神婆露下体了,他们想,究竟望宅婆做什么?
望宅婆把抹过她****的硫磺粉,倒入一只杯中,阿廷两个朋友想,一定是开水给阿廷饮了,谁知大大出乎他们的意外。   望宅婆低下身,将杯口对正自己的****,原来她撒Niao。
她裤也不抽回,就扬手叫:“快来救人呀,打开他的口,还有几分钟,你的朋友就穿肚了。”
两个朋友急忙张开阿廷的口,望宅婆立刻将那杯秽物,倒入阿廷口里,同时发出一阵难闻的气味。
阿廷依然人事不省,望宅婆打他三下额头。
阿廷突然蹿起身,呀的长叫一声,痛苦的神情难以形容。
望宅婆猛的打三下他的背,阿廷一个曲身,口里立刻喷出一条蛇。
蛇头先出,但势并不凶猛,看来似乎昏了。
望宅婆又打阿廷三下背,第二条较小的蛇头,又在阿廷口中出现了,但同样一落地就不能动弹。
此刻,望宅婆一连打他共七次,阿廷呕出大小蛇共七条。                                                           

望宅婆停手了:“快给他冷水,喝三大碗。”
诸事完毕,阿廷叫肚痛,入厕所,许久才出来,精神完全复原了。
阿廷两个朋友,将经过说出来。
望宅婆指着地上的蛇说:“这是从你肚里出来的。”
阿廷目瞪口呆,“我肚是一个蛇窟?"
"是寄生的蛇窟,我如果不来,蛇就会咬破你的肚皮钻出来。”
阿廷合手拜谢:“多谢仙家搭救。”
望宅婆说:“这是十四窑的雕虫小技,一向是这样害行旅的,你在安南识了一个女子?”
“是的,而且和她结婚了。”
“十四窑的术者,是不讲人情道义的。。。”
“但,师婆,这次我返广州,是妻只念叫我来的,因为堤岸开了一间新店,需要广潮货,我是不能不离开安南的。”
望宅婆说:“那么,一点是她的家人作祟了,你们结婚时,是有一个仪式的,只念的母亲一定要你在十四祖前,饮一杯水。”
阿廷说:“我向只念母亲求婚时,她就叫我这样做了。”
“是呀,那时候,你已经给落降头了,你必定要向十四洞之神都磕过头,并且发过誓。”
“是的,我当然遵命。”
望宅婆说:“是在十四洞的人起法在先,然后你在十四洞主前现身,你起誓后,你肚里就已经有个叶觉,如果你听她们的话,可以相安无事,但如果逆了她们,叶觉就会依法咒而逐渐扩大,叶觉到十日之后,蛇卵便孵化出来,这叫做十四日功,分为两个十四日,前十四日,是成期,后十四日是杀期。你计算一下,你离开安南时,可能只念的母亲还未知道详情,等到知道时,然后施法,现在,你已经到了两个十四日,蛇应该破肚而出,但你幸运,给我解救了,你回去对只念母亲说,是八望山的望宅婆破除她十四洞法术的,对她说,时代不同了,叫十四洞的人,要守上天好生之德,不可轻易杀人,否则,八望山必铲除十四洞,叫她们醒觉吧!”
阿廷问:“师婆亦是安南人?”
“安南八望山。又可犹人言,八望山亦是降头术,八望山的大法,是正道的。”
“你对她们说,望宅师现在广东佛山行医济世,随时接受她们挑战,现在我走了,一百元也收了。”
阿廷拿出银纸要多给,望宅婆作手势阻挡:“八望山的人,是叫初念为念。”                                                           

望宅婆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自行离开了。
但,她离开后不久,又转身回来,从头上扯下两条半斑白的头发,放落另一只杯中,焚烧一张小纸,放入杯中,杯中发出一阵光之后,熄灭了。
望宅婆说:“你要保护你自己,混水吃了吧。”
望宅婆看到他吃完才离去。
林阿廷多谢他两位朋友:“多谢你们两位搭救,我真是一生难忘,我要带货回去了。”
十五日后,林阿廷押运了一批货,坐货船返回安南。
当他在西贡堤岸的阿廷商店出现时,只念见他突然出现,呆了一回之后,上前抱着她恸哭,“阿廷,我以为你已经S了。”
“我没有S,但我误期太久了。”
“但,母亲已经施法了,我跪下来求过她三次,她只宽限你七日,她不肯再宽限了,你不知道,十四洞施法,没有一个人不破腹而S的。”
“但,我就没有破腹,也没有S,只念,我感谢你大恩大德,但,你母亲太不谅人了,施大法,等于是对一个人下了S刑,但,她不会动怒,我S了,你也失去丈夫了。”
只念说:“十四洞法,就是这样残酷的,在十四洞窑主起过誓的人,骨肉之情也不顾的,你能够安然归来,我太意外了,你中途没有变故吗?”
“有,有大变故。”
林阿廷把到广州的事,详细说了一遍。
只念听他说完之后,面变了色,“阿廷,是八望山的人吗?”
“是的,望宅婆还叫我说出实情,并且说,叫十四洞的人,以苍生为念,不可轻于杀人!”
只念低声说:“太遭了,十四洞的人和八望山的人是势不两立的,阿廷,这件事你不能对我母亲说,否则,你会有杀身之祸呀!”
阿廷说:“我生还回来,也随时都有杀生之祸了,我怎可以生还,你母亲一定追问的。”
只念说:“这也是你的遭遇,我说出来也就算了,阿廷,现在我才知道十四洞的门人,是连骨肉之情也没有的,我很讨厌邪术,我愿母亲也不要做十四洞的门人,我们开新店去吧。”
但是,林阿廷平安回来,只念的母亲大旦已经知道了,差道人把只念和阿廷召去。
大旦家中,灯烛高悬,大旦端坐在正神之下,口里喃喃念着一些言词。
他们进入之后,大旦停止诵念:“阿廷,你跪在我的面前,也即是跪在十四洞祖的前面,我问你一句,你答一句,不得有虚言。”
阿廷说:“不敢,请问吧。”
大旦问:“你此次出门,何以逾期不返?”
阿廷说:“外母娘,船行一半路,遇风,避风雷州半岛三日,此后开船,逆风,到广州已去了十八日,因要办潮州货,又坐船到汕头,行程去了八日,办货又去了两日,回到广州,又办广州货物,一个月时间是不够的,但为了生意,不能不完成任务的。”                                                           

大旦问:“你在中途发生什么事?”
“回到广州时,腹痛难忍,几次昏迷了,后来我的朋友带我去一个医生处看,医生指点我说,我是中了降头,非佛山的望宅婆不能解。”
大旦一听,面变了色,问:“阿廷,这个人是怎么样的?”
“是个老婆娘,头发有些斑白,做望宅婆。”
“望宅婆?哼,她怎么做?”
“她救了我。”
大旦问:“怎样救你?”
“我已昏迷了,我不知道,醒来时,我呕吐,好痛苦,但却是一条条蛇呕出来的,后来我看到,条条蛇都好似昏迷了的。”
大旦似乎紧张了,“你说是从口里吐出蛇?"
"是。我呕时不知,喉咙觉得痛苦,后来才知呕出来的是蛇。”
大旦的嗓子提高了:“那个望宅婆还说些什么?”
阿廷故意作发愁状:“我不敢说。”
“是我叫你说的,阿廷。”
“望宅婆说,她是从安南来的,她说施法的十四洞人,是害人的雕虫小技,她说叫我回安南对施法的人说,八望山是不容许十四洞妖法害人的,如果不及时收手,八望山必然不会不过问的。”
大旦虽然仍然端坐,但怒容绝不稍欠,她大声说:“阿廷,你曾在十四洞列祖列宗之前,起过誓。”
“但,阿廷实在不明白要起誓。”
大旦更大声:“阿廷,你因为要娶我女儿,我才要你起誓,你愿遵守我给你的约法三章,我才把女儿嫁给你的,但你存心抛弃我的女儿。”
阿廷说:“阿妈的说话太过分了,如果我想抛弃只念,我又怎会再回来。”
只念在一边发出声音:“阿母,我已经把实相说出,并且求过你宽限了,我以为阿廷一定S在阿母的大法下了。”
阿廷说:“阿妈,原来你就是施大法的人!”
“是我施大法,”大旦说:“在十四洞大法之下,是不分任何人,犯了法规,一定要处S的!”
“令女儿守寡罢了。”
大旦说:“只念是不会守寡的。”
只念大声说:“我爱阿廷,他S了我也不会再嫁人的。”
“胡说,只念,你是我的女儿,你要听阿母的话。”
“但在你的大法之下,阿母不当只念是你女儿。”
大旦站起身来,“你们走,你做一世寡妇吧,阿廷十日之内,必会应誓的!”
“只念,我们走吧。”                                                           

只念不肯走,跪在大旦面前,“阿母,放过阿廷吧,我们日子过得很好,求阿母放过他。”
大旦怒气更大了:“你是十四洞的人,你要遵守家法。”
只念离开时,频频拭泪。
回家之后,阿廷说:“只念,我们离开安南吧,我和你返广州,过幸福的日子。"
只念哭着说:“阿廷,我是十四洞的人,我不能离开安南的,这样吧,阿廷,你逃命去吧!”
“我不逃,只念,生大家一齐生,S就大家一齐S。”
只念带着晶莹的泪珠:“阿廷,我不会S的,但,十日之内,你有生命危险了。”
阿廷心里想起,望宅婆曾给他吃了护身符,但他不能说给只念知道。
阿廷冲口而出:“我不会S的。”
“你,阿廷,你为什么有这种信心?”
“是因为你,有你,我有信心了!”
在这种情况下,只念也无能为力,只能听天由命了。
阿廷第二日,开始布置新店,货色齐备,两日后就要开张了。
安南由一个习俗,凡是新开店的人,在要挂上招牌之前,要将招牌用红绢包住,上神庙求保佑的。
这是习俗,又是求神庇佑。
阿廷在开店前一日,旧店暂时休息,一早便由只念抱着红布包好的招牌,上去大佛寺祷告。
大佛寺,离开堤岸有两里路,因此,他们要早出。
大佛寺四周都是参天的树木,佛寺庄严,但如非节日,是想当冷落的。
他们终于完成了求吉愿的旅程,歇息一会,就回程了。
大佛寺门外,有许多卖佛像灵符的人。
其中有个白发婆婆,走近他们身边:“要一块灵符吧,挂在颈上,百事吉祥的,是西方大佛的灵符。”
只念拖着阿廷向前走:“不要买这些东西。”
但白发女人却紧紧跟着:“和老人买灵符,多福多寿。”
老太婆转身在前面,不由分说,将挂着灵符的红绫带,准备挂在阿廷的颈上。
只念突然扑上前,举手打在老太婆手上,老太婆的手,立刻缩开了:“阿姑,你不能这样对待老人的!”
“告诉你,你少弄玄虚,我也是十四洞的人。”                                                           

“那么,十四洞的人,你忤逆了。”
老太婆流动着一双怪眼球,带些愤怒离开。
走了一程,阿廷问:“你为什么这样对待那位老人家?”
只念说:“你知不知,这个十四洞的女人,要在你身上施法呀,这是阿母授命的,红绫带挂着的,不是灵符,是张法印纸,贴在你身上,十四洞的大法就可以透过这张法纸,传入你的神经五脏,只要过一夜,你就逃不出大法控制了。”
阿廷问:“后果会怎样?”
“看见野兽,你会当是人,看见大河,你会当为平地,从高处下望,好像咫尺,见到利器,你当作毛巾。。。。。。你会自刎其身而S的!”
阿廷大为恐惧:“是阿妈想谋S我吧。’
“阿母已经对你说过了,你知不知,阿母是坐十四洞第二位的,十四洞大老已经老了,不问事了!阿母是一个发号施令的人了,十四洞大法,要一个人S,是不可能生存的,刚才的那一套大法,叫做大法接种。”
“大法接种?”
“是的,以阿母的大法,是无从接种的。”
阿廷问:“接种是什么意思?”
“通常施大法,就会令对方一日一日昏迷,终至于自寻S路的,如果大法施不成,才会用到大法接种的,这一点,我就不很明白,阿廷,你是一个不懂法术的人。”
“我当然不懂了。”阿廷说。
“但大法施不成,是什么原因?”
阿廷说:“我什么都不知。”
只念说:“从今日起,任何的人送来的东西,你都不要触摸,根据十四洞门规,凡是禀过老祖宗的,必须依大法执行,阿母是托体人,你不S是不肯甘休的!”
阿廷问:“什么是托体人?”
“既是属代传下来的执法弟子,当洞众一致决意任为继承人之后,这个承继者便是托体人,十四洞历届相传下来一只金箔,里面放有十四枝蜡烛,由洞人分别燃点,交给继承者,继承者把箔体托起,在老祖宗神像面前,绕圈行十四遍,蜡烛一支不灭,便是合法继承人,为托体人,一次不成,试二次,以三次为限,阿母是试二次成为托人的。”                                                           

阿廷说:“托体人权利是很大了?”
“统领全安南十四洞人,施行大法。”
阿廷说:“大法没有更改的余地吗?”
“因为在老祖宗面前禀过了,也就是说,代表洞人做这件事,必须托体人完成所禀告的事。”
“但,只念,我是你的丈夫,阿母是你的母亲,大法也行使过了,我也解释了逾期不归的原因,我又没有变心,如果必定要害S我,等于是害S好人,这算是正派吗?”
“这是阿母恼羞成怒的结果,因为你说出了八望山的望宅婆,阿母更加要置你于S地。”
阿廷长叹一声:“我是来安南做生意的一个商人,娶妻是一心一意的,我问心无愧,怎会想到今日在西贡等S?”
只念紧紧执者他的手:“阿廷,是我害了你,但,我是爱你的。”
“我爱你,等于爱我的生命,我必不会令你无辜S亡的,我知道十四洞的事,打我只能够叫你趋吉避凶。”
阿廷发愁的问:“阿母一法不行,会第二法,第二法不行,会第三,金佛寺前,我避过了,但今后怎样避?只念,你叫我不接触人家送给我的东西,是很难办的到的,我是做生意的,大凡交易,都要用手的,怎可以不接触呢?”
只念说:“这确实为难的,不过阿母必是这一套,如果不同人接触,就只好暂时不开分店了,你躲避十日,十日过了,大母的施法期也到了,那时再打算吧!”
阿廷问:“我避在哪里?”
“就在房间里躲避好了,你只要不见人,不触摸任何外间来的东西,你就算是避过了。”
阿廷说:“好吧,分店暂时不开张吧!”
阿廷就在铺后的小屋住着,只念替他关好房门。
第一日,平安无事。
阿廷计算已是第三日了,他无聊地在看从广州带来的说部,中午弄好饭之后,和只念吃了,阿廷睡午觉。
午后,只念正在铺面坐着,突然听见里面有阿廷的叫声,只念急忙赶入去看。
阿廷高高的站在床上,惊慌的指着床边。                                                           

一条眼镜蛇正沿着床边,朝着阿廷那边蜿蜒过去。
只念立刻回身外出。
眼镜蛇已经爬近阿廷脚跟了。
只念再出现时,向着眼镜蛇撒了一下手,眼镜蛇头立刻掉向后方,但狂典狂扎了一回,在床上不能动弹了。
只念拿了两根柴来,把蛇夹起,蛇身满是针。
“不要紧,阿廷,阿母这一法又破了。”
“你刚才撒手,蛇就倒下。”
“是我撒过去的绣花针,这是阿母支遣来的蛇。”
“是毒蛇,是阿母施法驱遣而来的,因为受法术所支遣,行动比较慢,我能及时救你,不过不要紧了,你洗净床枕吧。”
只念再出铺面,有一个人站在门口。
只念失声叫:“阿母!”
“你太忤逆了,只念,你敢抗衡阿母?”
只念说:“为了保护丈夫的生命,不得不这样做。”
“可恶,你太可恶了,你虽然未入十四洞,但你是十四洞托体人的女,你一半血统已是十四洞的。”
只念跪下来,“阿母,请为一个毫无法力的无辜的人下一点善意吧!阿廷是无辜的,他也对阿母说过实情,你是十四洞大法师,何必费尽心机对付一个毫无法力的人。”
大旦怒声说:“你说阿廷毫无法力吗?你说,他为何会从广州安然归来?"
"是别人救了他,他自己也不知的。”
“哼,十四洞和八望山是誓不两立的,八望山要救的人,我偏要处S他。”
“阿母,”只念扯住她的裤脚,大旦把她踢开:“你自己想清楚吧,你要阿母还是要阿廷。”
只念说:“我要阿廷。”                                                           

大旦睁大双眼:“只念,我要绝你。”
“我是认公道取舍的,阿廷如果犯了过错,他应S在阿母手下,阿廷没有犯错,我不能让他S!’
大旦定眼看了只念一回,忽然一阵狡笑。
“哈哈。。。哈。。。”
大旦于是转身走去。
只念叹一口气,她把商店门关起来,回到房间,惨淡的说:“阿廷,我和阿母闹翻了,我们决绝了,今后,只有我和你相依为命了。”
阿廷带些惶念:“你也可能会遇害的。”
只念淡然说:“嫁得一个一心一意爱己的丈夫,生则同生,S则同S,我无怨言。”
“只念,我们逃走吧。”
“我逃不了,我会S在海中的,这样吧,我和你去求一个人,她是十四洞的前辈,也是传箔体给我阿母的人,传箔之年,已经八十了,现在,她还健在,她叫做西麻婆婆,很疼爱我的,我们现在就去求她主持公道吧。”
西麻婆婆,住在山中,住的是一间土屋,只念说:“到了,西麻婆婆门口很静,没有人客。”
只念和阿廷入屋,便见一个盘坐着的老婆婆,头发都白了。
只念和阿廷一齐跪下:“西麻婆婆,只念来见你老人家呀,你疼爱的只念呀!”
西麻婆婆说:“我认得你声音了,近些,只念。”
只念跪上前些,西麻婆婆抚她的头:“同来的是你丈夫吧,我也去饮过你们的喜酒呀。”
“西麻婆婆,林阿廷跪着。”阿廷毕恭毕敬的。
“你们不要跪下来了,搬两只木箱,坐在我对面。”
两个人坐下,西麻婆婆说:“你们真好,还顾念我这个老太婆。”
只念说:“是来问候你,但,我也是有事来见你的,如果不是紧事,也不会和阿廷来的。"
“你们才新婚,有什么事要告知老太婆的。”
“我丈夫怕不久人世了,所以来向西麻婆婆告别。”
西麻婆婆的身体有些摆动,显然她听了表示惊奇:“你说什么?只念,为什么阿廷会S的呀。"
“这是要对西麻婆婆详禀的。”
只念把事情经过,有条有理的说一遍。                                                           

“西麻婆婆,阿母的意志是坚决的,我很爱阿廷,我对阿母声言,我是爱阿廷的。”
“阿母便坚决要弄S阿廷,阿廷毫无法术,迟早必S在阿母大法之下。”
西麻婆婆说:“如今,大旦是托体人了,她有权利去做她要做的事,我也不能阻挡的,不过,法外亦有人情,我和大旦讲一讲,不过,我行动很不便,我要叫人请她来,你叫大旦是不肯来的,唉,十四洞大法,是一时三刻都有变化的,怕请大旦来也迟了。”
只念着急:“那么,阿廷S定了。”
西麻婆婆说:“我会劝她,不过,时机定很紧迫的了,只念,你去盛一碗水来。”
只念连忙去盛一碗清水。
西麻婆婆伸手在枕底下取出一张红纸来,浸在水里,那碗水变了红色,西麻婆婆从头上取下她的银簪,拨动那碗水,好似在红水里写了几个字。
“阿廷,你过来。”
阿廷走近西麻婆婆,西麻婆婆用银簪在阿廷额正中打了一个交加。
“赤脚竖起来。”西麻婆婆命令着。
阿廷Tuo去套鞋,先竖高左脚,西麻婆婆在足心又打一个交加,右脚也一样在足心打一个交加。
“解去裤子。”西麻婆婆出乎意外的命令阿廷。
阿廷如命,西麻婆婆又蘸了红水,在阿廷的腹部,划了一个大圈,便由腹部过两边大腿划过去的。
然后西麻婆婆说:“现在可以了,我想七日可以见到大旦了吧。”
只念问:“西麻婆婆,阿廷可以得救了。”
“只限七日,由今日起,阿廷任何大法难侵,我所以要保护阿廷,我知道他可能在这几日之内,难以抵抗大法的进攻,果然有生命危险,我给阿廷时间,是想大旦改变主意。”
只念和阿廷双双跪下:“多谢西麻婆婆救命之恩。”
“起来,起来吧,十四洞人,不是不讲道理的。”
只念和阿廷坐了一会,便告辞了。
下山之时,只念化悲为喜:“阿廷,你得救了。”
“西麻老婆婆,真是很慈祥的。”                                                           

“做了三十年托体人了,是安南十四洞的第一人,她不过因年老,才召集大会推举新托体人的,西麻婆婆虽然不当家了,不过,她的声望仍在,而且是个很讲信用的人,她的大法,比阿母是高得多了,西麻婆婆曾因法国鬼子兵,乘酒醉奸污了八个安南女人,西麻婆婆施大法,使鬼子兵全营呕吐,无法医治,后来有人告诉鬼子兵头说,这是安南人对作恶者的惩罚,结果,兵头和族长谈判,族长提出三个条件,兵头都答应了,西麻婆婆才释法,所以,西麻婆婆不仅是十四洞之主,亦是四方尊敬的人,她肯出面,你一定可以得救的。”
第二日,西麻婆婆召见大旦,在土屋内倾谈。
大旦首先敬过茶,行了同族的家礼。
“大姥,叫大旦开有什么吩咐。”
“大旦,”西麻婆婆说:“十四洞家规,是不可移易,但十四洞是有善恶之分的,大旦,你告诉我,你的女婿阿廷是不是一个坏人!”
大旦双手合十:“大姥,十四洞人执行大法时,是不分善恶的。”
西麻婆婆说:“在大法施行之前,先要分清是非,辨别罪恶,等到施大法之后,便不能分是非辩善恶了,只念嫁阿廷之时,是你考问过的。”
“但阿廷在十四洞祖宗前发过誓竟然违誓。”
“是不可逆抗之事,中途遇风雨,行程遇逆风,是人无法作主的。”
大旦说:“大姥,这件事可以饶恕,但他是八望山的人救他的,他并代八望山的望宅婆带口信来,乃是十四洞的敌人,非去除此人,十四洞必有大灾。”
西麻婆婆摇头:“八望山的人,败过给十四洞之后,已经不敢在安南立足了,现在,八望山的人,已经不敢回来安南,阿廷的说话,不过实说罢了,你不能以阿廷为敌的,他是个没有法术的人,你伤害他,即是伤害无辜,你不能令只念守寡的。”
大旦合十作礼:“大姥,请听大旦解说。”
西麻婆婆说:“你讲吧。”
大旦说:“大旦身为十四洞托体人,维护列祖列宗创出来的大业,是不能不大义灭亲的,大姥,林阿廷勾结八望山的人,八望山的望宅婆,为林阿廷施法回天,在广州得以不S。”
西麻婆婆说:“八望山的人,已经星散了,一个独头婆,不足为患的,阿廷已经对我说过,当时阿廷已经昏迷,便由他的朋友听一个生草药师的指点,去佛山请来救治他的,阿廷自己也不知道。”
“但林阿廷回来,为望宅婆传口信,望宅婆叫林阿廷返安南,知会十四洞的人不可作恶,否则八望山的人会来收拾十四洞的人。”
西麻婆婆说:“八望山的人太嚣张了,不过,林阿廷的传语,无非是听一句说一句,我听只念讲,你要阿廷跪在老祖宗面前讲真话,阿廷是不敢违背哪,如果阿廷是八望山的人,他又怎会说出来?”
大旦说:“大姥,你对林阿廷有偏袒了,不过,大旦有一些话要对大姥说,昨晚我对林阿廷施大法,但给破了法,我对林阿廷的惩罚,是十四洞的威信,谁破我的大法?是大姥吧。”
西麻婆婆承认:“是我保护林阿廷,如果不预先保护,是来不及了。”
大旦显得愤激:“大姥,今日十四洞的事,怕是大姥作主吧?”
“你是托体人,并非我作主。”                                                           

“由处理林阿廷这事来看,就是大姥作主的了、”
西麻婆婆也有些激动:“大旦,我请你来,显然不是我西麻作主了吧,如果是我作主,我也不必请你来!我不过是先保留一条生命,然后和你从长计议。”
大旦说:“大姥不可忘记十四洞的门规,托体人推定了,十四洞的事,别人是不能阻扰的,大姥在十四洞中,声望最高,但今日你这样做,声望受损了。”
西麻婆婆问:“大旦,你决定一意孤行。”
“林阿廷必S,他一定要S!”
“大旦,你几次三番都提门规,门规有列着,如果托体人行事,门人坚持异议,便须召开大会决定这件事情的,你去召开大会吧。我服从众人的意见。”
西麻婆婆也提出门规,门规是这样规定的,大旦也不得不同意,她说:“那么,召开大会吧,我发出召集令,但九省门人要赶到西贡,是要有些时间的,我决定三日之内召开,既然是召开门人大会了,大姥便该解开林阿廷的护法。”
西麻婆婆说:“这也可行,不过,你在门人大会开会之前,不能害林阿廷的。”
大旦说:“当然如此。”
按照十四洞门规,大凡传箔之人仍在,门人对她仍应尊重,但如不受尊重,传箔人可召开大会,由门人决定,门人的决定,就是决定,这决定,交给托箔人去执行。
西麻婆婆提出,大旦是不能不那样做的。
大旦便认真做这件事,为了召集九省十四洞代表议事,大旦分发五个人办通知,并且说出召开门人会的原因。
这件争执,究竟是西麻婆婆的意见对?还是大旦的意见对?
以执行门规而言,大旦要惩治林阿廷,是有她的根据的,大旦最主要,是认为林阿廷有合附门敌的行为,他曾经在老祖宗前起过誓,就要受家法的处置,大旦显然已吧林阿廷逾期不归来的事放开了。
西麻婆婆是有些感情用事的,她从小就很疼爱只念,只念诚恳求她,她屈从了,老人家总是有些固执的,既然屈从一件事,便固执到底,因为林阿廷是她丈夫的缘故。
大旦是托体人,她传达要开九洞集议,事情显然是很严重了,九洞的人接到通知后,也连夜集议对付这件事。
当时安南是分九省,每省都有一个窑洞之主,有的拥有很多门徒,最少的也有几十人。
这九洞是:牙、南、仠、级、遮、洛、文、狠、泽。
安南地区,古三国时,每一个地区,必有洞,统治该区的人民,相当于一县长权力。
其后历代形式变迁,番、旬都已经不存在,只有“洞”各自为政。
洞与洞之间融合成功,是不容易的,百麻拿吐以法力征服各洞,分理女洞主是为十四洞,百麻拿吐S了,被尊为十四洞祖宗,历经百年,因时势变化而起变化,安南统治者虽然更易,但各省之“洞”,仍然有民间之潜力。
安南九省,仍有九洞,已经是难能可贵!
大旦急召下九洞陆续在西贡齐集,西贡有一间破烂不修的灵蛇庙,是十四洞的人经常在这里聚集的地方。                                                           

这间庙,所以叫做灵蛇庙,确是庙基下有不少蛇洞,庙里安放的是一个女神,叫做灵蛇神,无论日夜,蛇君在神像前后左右缠绕,但不落地。
神像前有个大堂,可以坐的二三十人,但庙窗已经不全,庙瓦也有多处破落,因此人也少近。
十四洞开会之日,到有西麻大姥、大旦和九洞洞主。
先由大旦致辞,她先问九个洞主:“十四洞大法,以何为首?”
众人一齐说:“以笃信祖宗为主。”
大旦说:“如今有人犯了家法,此人乃是本家之婿,是否应施大法制裁?”
九洞一些人有些迟疑了,因为这个要惩治的人,是托体人的女婿。这时,级洞主双手合十:“如系违祖宗之教,触犯祖宗者,杀无赦,不因其为家人,大义灭亲。”
大旦说:“本人要大义灭亲,但西麻大姥不同意,主张要由各人裁决,现在请西麻大姥说理。”
西麻婆婆说:“大旦女婿林阿廷,系离妻一月不归。”
“但林阿廷是为做生意去广东中途遇风浪,拖延了五日行程,到广州已经耗了二十日,再去潮汕办货,又去了十日,在广州又要办货,所以超过了一个月期限,大旦因林阿廷逾期不归,已施大法,林阿廷不S,于是回归。”
在座洞主便问:“何以施用大法,仍可生还?”
大旦说:“系由八望山的人搭救了!”
这是立刻发出一阵啧声:“八望山的人搭救林阿廷?八望山的人还存在吗?”
“事实俱在,林阿廷生还了,并带回口信,叫十四洞的人,不能得意忘形,叫我们不能杀生,否则他会对付我们的。”
一阵啧声:“不得了呀!”
西麻婆婆这时说:“各位听着,林阿廷归来转述八望山人的话,是愚蠢无知,他是不懂事的人,也不知道八望山和十四洞的关系,俗语有说,两国交兵,不斩来使,不能因此迁怒林阿廷,要把他消除的!”
大旦大声问各洞主:“在老祖宗像前发过誓,是否要履行?”
“当然!”几乎是齐声回答。
大旦说:“姑无论有何情理,家法必须执行。”
座中的狠洞主,忽然扬声说:“以杀人为证大法,是谓逆天行事!”
大旦看狠洞主一眼,但洞主个个都是黑布披面的,她认不出,但她的怒火立刻冲上来。                                                           

“狠洞主,你说的话太荒谬了,十四洞的大法要证,必须杀人,你身为一个洞主,你竟然有这说法."
狠洞主发出低沉声音:“这次乘各人聚集之便,便应该改大法,取消大法杀人,只可用大法惩戒人,须知人之成为人是不易的,不能以杀人为章法。”
大旦大声吆喝:“狠洞主,你这个人的说法,好似和八望山的人一样口气!”
“是公道的口气。”狠洞主说:“法术是为护身,并非为害人而学法术。降头法术,亦要分清黑白,如果黑白不分,乃是邪教而非正教!”
大旦怒不可遏,她大声说:“众人听着,狠洞竟然指十四洞乃是邪教!”
众人没有做声,因为林阿廷事件,是非曲直,还未分明。
狠洞主说:“西麻大姥,乃是十四洞之正宗,为要主持公道,才开这次大会。。。”
狠洞主话还未说完,大旦就怒声叱喝:“你对托体人太过无礼,要惩戒!”
大旦用手向后一指,原盘折在灵蛇颈上一条眼镜蛇,立刻起沿下来。
大旦用手指着狠洞主,眼镜蛇依着大旦的手势方向,朝着狠洞主奔过去,几乎像一支箭那么快!
十四洞托体人是有权惩治门下人,别人不得干预,也不得营救的,这是托体人的特权。
各人都凝神屏息,注视这件事的结果。
眼镜蛇直奔到狠洞面前,突然翻了个身,倒转几次,不能动弹了。
众人都可以看到,眼镜蛇的一只眼,各中了三针,头顶盖又中了三针,共中了九针。
眼镜蛇横扑之后,头部冒出血,流一回,S在地上。
西麻大姥突然站起来,高声叫:“八望山人请示真面目。”
“嘿!是八望山,你竟敢假冒十四洞的人,前来参与十四洞的家事!”
大旦站起身:“收你这只老鬼命!”
大旦双手朝向前一压去,望宅婆坐处发出巨响,激起一阵火光,飞起石声。
翻起来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子。
众人一齐高叫:“是呼七庞洞主!”
呼七庞给巨雷震起,打了一个筋斗,再落地时,头部撞在地上,摊开手脚,僵直了。
大家向各处张望,不见了望宅婆。
西麻大姥高声叫:“出来!望宅!”                                                           

厅内是一片笑声。
望宅婆发出的笑声,引动各人的眼睛向暗处望。
望宅婆坐在神座上,头上,身上都给蛇缠住。
望宅婆止住笑声:“八望山的人到我已经硕果仅存。就是这三十年的事吧,八望山五个传人,三个S于官府恶吏之手,是十四洞的人告诬害的!”
望宅婆身带着蛇,起行趋前道:“你们十四洞的人,不能不知这件事,或者故作痴呆,对于八望山人的陷害,全是十四洞托体人的阴谋,指八望山的人为邪教,将人S的事,指为八望山门人所为,是谁的主意?西麻姥,是你的主意!”
西麻大姥说:“不错,十四洞和八望山,誓不两立!”
望宅婆冷笑问:“势不两立?”
“一国不容二道,”西麻姥说。
望宅婆问:“是谁定下的宗旨?当初十四洞抗蛮兵时,八望山和十四洞,是联合并肩作战,也许是你们是数典忘祖吧,后传到你们这些不肖门徒,才狂妄到要在安南独霸天下,但出于向官府诬告,未免太过卑鄙了,我望宅掉然一身,逃亡海外,潜心学中土大法,誓为八望山人报仇!”
西麻姥发出命令:“攻去,擒住,送交官府,八望山的人,是官府要擒拿的人!”
大旦早带领着八洞洞主一齐上,望宅婆闪后退到神座前,众人一齐涌上,抓到一手蛇!
望宅婆不见了!
安南八望山,是安南道术一个流派,起初,和十四洞是分工的合作而不相扰。
八望山分八山,望木山,望海山,望云山,望日山,望田山,望宅山,望牛山,望雾山。
和十四洞一样,分布在安南府县。
到了三传,两宗派发生争执,为了一幅无主田地,各施本法,敌对起来,结果是十四洞散落了,八望山取得那幅田地,但十四洞和八望山就此结怨。
四传时,安南发生邪教大狱,八望山的人,给官府一网打尽,由于事情发生急迫,仅有望宅山传人望宅娘闻风逃出海外。
所有在安南的八望山门人,纷纷被官府处决了,而八望山,成为安南的邪教。望宅娘浮海去到广州,怀着一腔怨恨,到处找寻名师,流浪了半年,拜投入湖南强土言五鬼师之门,苦练三年,学的了遁身法以及三禁五绝之法。
望宅娘回到广州,在佛山行医蓄钱,准备返安南为八望山人复仇。而在此时,林阿廷被十四洞降头大法迫害,望宅娘以其所学,破了十四洞的大法。
她知道林阿廷回去安南,必定被十四洞人迫害,于是她使出三禁大法,书写一道灵符,叫林阿廷和水饮下,然后她握持一切,再回去安南。
在安南,十四洞的行事,她已经打听的清清楚楚。
她首次使用遁身法,本形遮盖了狠洞主的真身,当大旦施十四洞的空雷教法之时,她就释去遁法,使狠洞主显露原形,被大旦的空雷炸S了。
九洞联议,变成了狠洞主的丧礼,顿时产生了面临强敌的阴影。
大旦厉声对众人说:“这次祸生,是由于林阿廷指引望宅婆到来,必须要处决林阿廷。"
西麻大姥说:“你的女儿是自己人,林阿廷是被支遣的人,他不应该被处决。现在大敌当前,要一致团结对外。”
这时候,四洞主仍留在西贡,等候应变。
在晚上,大旦把牙洞主召去她家里,牙洞主和狠洞主是一对堂姐妹。
大旦问:“你今日听见西麻大姥的话,你有什么感想?”
牙洞主说:“西麻大姥是庇护林阿廷的。”
“但,林阿廷是个内奸,为了替狠洞主报仇,首先要处决林阿廷。”
牙洞主说:“凡为姐妹报仇的事,我都愿做。”
大旦说:“我是托体人,如果我行事,会给西麻姥说话,但,你报妹之仇,你自己有一个行事方针。”
牙洞主问:“是由我一手去处决林阿廷?”
“乃是基于报仇之大义。”                                                           

“我不容辞。”牙洞主说。
大旦为她安排。
她说:“十四洞大法,一向是八望山的人借镜的,但,望宅今日的法术,显然并非安南法,是用中土的法术在内,望宅出现,不是猛龙不过江,所以在处决林阿廷时,不可打草惊蛇,是要秘密行事。”
牙洞主说:“听托体人吩咐。”
大旦从柜里取出一个小夹来,从小夹取出一个小瓶,再从小瓶里倾出一粒银白色的小丸。
“这是定神丸,是从水银炼出来的,四十九日才可以炼成一丸,你吃了下去,可以定神,凡神定则形不移,望宅学的遁身之法,勿使其遁入身。这粒小丸,便有功效,你和水吞服下去吧。”
牙洞主照做之后,大旦继续吩咐她:“你应在半夜行事,你去林阿廷的店铺,林阿廷就住在后座。”
牙洞主问:“行刺?”
大旦说:“不能见血,我要他S于无形迹可寻,以免西麻大姥怀疑,我自己弄了一盘金甲虫,沿房间的缝隙处放入去,金甲虫嗅到肉味便向前爬,然后爬入人的呼吸气管中。。。”
牙洞主失声说:“只念师是同睡的!”
大旦说:“生S有命,不必理会,你去吧!”
牙洞主午夜拿着小瓶,来到阿廷的商店,撬开竹篱,进入小店后园地,然后慢慢爬行到店后的房间,这房间是独立的,门窗紧闭。
半弯月色在天空挂着。
牙洞主一步步的爬近那间房。
屋是木做的,门窗都已经上了,不过门板中,有夹缝,牙洞主拣一处较大的缺隙,把小瓶盖打开,将金甲虫倾入里边。
她听到林阿廷很大的鼻鼾声,他的鼻鼾声呼了一下,就象一阵风飘出来似的。
牙洞主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痕痒,她拿出瓶子在淡月下看,瓶里已经没有金甲虫了。
于是,她拿回空瓶就走。
才走了两步,就觉得鼻孔里有些东西在里边爬动,想用手去挖,原来手上也有金甲虫。
牙洞主心胆俱裂,原来金甲虫没有爬入去,她曾觉得听见林阿廷鼾声的同时,有一阵风从缺隙里吹出来。
不得了,金甲虫没有入屋内,是给风吹到自己身上来了。
牙洞主匆忙的爬出竹篱,飞奔去大旦家,还未到门口,她就觉得喉头间下阴道一齐发生剧痛。
她奔到门口,只叫出大旦一声,就倒了下去。
大旦听到声音,出门看见牙洞主,立刻把她抱入屋内,在她身上,还有两只金甲虫在爬动着。
她看见牙洞主的喉头渐渐缩小,一刹那间,缩到不过二寸圆径,牙洞主面色变为青蓝色,两眼瞪大,已经没有呼吸了。
这种用毒液培养出来的金甲虫,在喉管吸食的结果,使喉头很快便破烂了。
大旦的手发震,把牙洞主拖出门外,拖到一棵大树下,她不明白,何以金甲虫会在牙洞主身上出现?
她现在有些心惊了。
望宅婆是什么法术?金甲虫会倒流入牙洞主身上?
她凝神在想,怎样去对付这个八望山的人时,忽然觉得下阴里出现一些骚动。
呀。牙洞主身上还有两只金甲虫的。
她急忙把裤除开,连遮蔽的布都解除了,立刻看见一只金甲虫还在向她的****里爬入去。
大旦用手去捉,而****内顿时发生不可忍受的剧痛。
屋的一角发出冷笑声,这声音她曾听过的,是望宅婆的笑声:“大旦,太迟了,一只金甲虫入你里边就已经够你痛楚半S去了,哈哈,大旦,八望山是不杀人的。”
大旦痛苦地在地上挣扎,“救我。。。”
“是你自己的要物,八望山没有杀人,是你自·S,你杀S牙洞主,然后你自·S了,哈哈,八望山报了仇了,一个托体人,两个洞主,够了,已经抵偿三条冤S的人命了。”
八望山的人,原始仍是使用将头的望宅婆,才生出八望山和中土的合法,望宅婆维持了八望山的血统。
十四洞更重新选托体人了。
望宅婆没有再进一步复仇,林阿廷和只念仍然活着。
其后,安南大法传入了迷罗,是八望山的大法,迷罗女子也流行使用降头术,但望宅婆的遁身与三禁之法,并未流传下来,因为这是望宅婆用来复仇的大法,但八望山已经复仇了,所以望宅婆不再传授了。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42

主题

40

回帖

2088

积分

5级|研究生

Rank: 5Rank: 5

UID
59422
性别
保密
积分
2088
发表于 2016-3-14 15:45:06 | 显示全部楼层
阿额~~~这些人都疯特勒~~~~~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37

主题

40

回帖

3995

积分

6级|博士

Rank: 6Rank: 6

UID
59647
性别
保密
积分
3995
发表于 2016-5-7 08:09:55 | 显示全部楼层
哈哈~` 好久没有笑喽~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36

主题

38

回帖

4014

积分

6级|博士

Rank: 6Rank: 6

UID
59867
性别
保密
积分
4014
发表于 2016-5-10 21:12:39 | 显示全部楼层
能告诉我丫挺什么意思吗?赐教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 由于人类好奇的心理,我们就不难理解这个论坛的出现会在全世界引起怎样的骚动 ----】
本站内容均为会员发表,并不代表洋葱论坛立场! 拒绝任何人以任何形式在本论坛发表与中华人民共和国法律相抵触的言论!

Archiver|手机版|黑名单|洋葱论坛 ( 粤ICP备18009964号 )

GMT+8, 2024-11-6 11:38 , Processed in 0.234375 second(s), 30 queries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