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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房鬼故事之诡屋[复制链接]
发表于 2014-10-31 20:32:5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这么快就能找到新房子,运气真不错!价格便宜,小区绿化也不错,最关键的是:房间里有一大一小两个冰箱,这下不用总是跑超市了,就是楼层高了点,六楼,又没电梯……想那么多干嘛,就这个价钱,哪有那么多完美的事情?吕菲一边拖着黑黑的大行李箱爬着楼梯,一边想着。
    楼道里一个人也没有,旧式开放型楼梯里阳光通透,很像儿时生活小区的红砖楼房,弥漫着一种让人极有归属感的气息。
    累了。吕菲放下箱子,伸了个懒腰。
    刚把胳膊放下来,就看到身边站着一个消瘦的中年男人,目光浑浊,稀稀拉拉的胡渣爬满下巴。
    吕菲着实吓了一跳。他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小姐你是刚搬来的吧,我住六楼二十七号,姓周。”中年男子语气温和,彬彬有礼,削弱了突然出现的古怪感觉,“要我帮忙提箱子吗?”
    吕菲看他没什么恶意,出于礼貌报以微笑道:“这么巧,我住六楼二十八号,刚好在你隔壁呢。对了,我姓吕,名菲,刚到这边工作,以后还要麻烦您多关照。”吕菲伸出右手与周先生礼貌地握了一下,被一手老茧摩挲的怪难受。
    周先生眯着眼睛,牵强地把嘴角拉向两边,感觉像是在微笑,但明明就只是牵动了那张老朽的脸皮,笑得让吕菲很不自在。“我叫周军,你叫我老周也可以。”也不容吕菲推辞,周军直接拎起她的箱子上了楼。
    这是吕菲第一次见到周军,也是印象最好的一次。
    后来吕菲一直很困惑的是:为什么那天完全没有听到周军的脚步声?
    住了一个多月,吕菲开始觉得这栋楼有些怪怪的。比如,很少看到人在楼里走动,偶尔看到几个大妈大婶在半掩着门做家务,一看到吕菲走过,也赶紧把门关上。又比如,楼道里时常会飘动着纸灰,仔细辨认一下,竟然是给S人烧的冥币。又不是清明、鬼节,谁平时烧这个玩意儿?这个发现让吕菲浑身不舒服,连最开始觉得惬意的阳光也变得像白生生的锥子般刺眼。
    哎……这是因为心境变了。
    至于六楼的邻居,吕菲自从搬来之后就只见过周军一个人。偶尔会听到隔壁传来砰砰的声音,至少说明周军不是一个人住,但他的另一半始终没有露过脸。而另外三户人家,则从来不见踪迹。只有门口的报箱奶箱空了满、满了空,说明还有人在这里生活。
    这天,吕菲上夜班,十二点才到家,上了五楼才发现六楼的走廊灯坏了。她没在意,继续往上走。走了两步才注意到,楼梯上方尽头有一双脚——一双光着的脚站在那里。借助五楼的灯光只能看到那人的脚和脚踝,看上去是个女人,但不确定。
    吕菲不禁放慢了脚步,带着犹豫轻轻、慢慢地往上走。
    那双脚一动不动,似乎静静地等待吕菲一步一步靠近。像是挑衅,又像是邀请。
    越来越近。
    就在这时,长时间感受不到声音的声控灯,灭了。
    整个楼道沉浸在黑夜的潮水中。
    吕菲一惊之下尖叫一声,灯应声而亮。
    那双赤裸的脚,不见了。
    这时,六楼有光线透了出来。是周军家的门开了。
    只见周军从楼梯扶手上探了个头出来:“吕小姐这么晚才回来啊,有什么事吗?”
    “周先生,还没睡啊。”虽然接触不多,但就像溺水时抓住的救命稻草一样,在这时候看到认识的人,令吕菲比较安心。
    “睡下了,刚去厕所,突然听到你尖叫,就出来看看你有什么事。”
    “谢谢!”吕菲上了楼,借助着周家的灯光开了自家门,“这灯什么时候坏的?明天我买个灯泡,劳烦周先生给换上好吗?”
    “没问题!明天见。”
    就在周军掩上门的一瞬间,吕菲觉得周军背后有黑影闪过,但来不及看真切,周军家的灯光就被关上的门吞没了。
    惊魂未定的吕菲坐下来,直觉告诉她刚才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一时想不明白。
    直到躺在床上半睡半醒的时候,吕菲突然灵光一闪。
    在她尖叫之后,周军家的灯光是突然一下亮起来,而不是藉由门缝的开合,像扇面一样慢慢打开。那说明什么?周军家的门原本就是开着的——只是在那时候突然开了灯?
    想到这里,吕菲感到一股寒气从后背弥漫开来,把她层层笼罩,好像躺进了冰棺。
    为什么……大半夜开着门,难道在等我?但那双脚又不像是男人的……
    他到底开着门做什么呢?
    也许是太累了,虽然受了惊吓,吕菲还是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第二天还是夜班,不过下班回家的时候,六楼的灯已经修好了。这让吕菲多少觉得放心一些。
    她掏出钥匙开门,正低下头找钥匙孔的时候,突然发现地上的影子……有两个。一个是自己的,另一个被拖得长长的。
    吕菲连忙回头,却不见人影,眼角余光扫视到一个黑影往楼顶而去。
    那动作不紧不慢,竟像是在飘。
    不会是贼吧?吕菲也不是胆小的小姑娘,她随手操起地上的一根木条,悄悄地跟了上去。
    通往天台的这截楼梯是没有路灯的,但借着月光可以看到门旁堆放着废弃的一些纸箱。晚风吹着天台的木门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墙体,砰,砰……                                                           

    穿过门框,吕菲看到天台上有一条浅色连衣裙在风中飘动——连衣裙的主人是个肤白胜雪的女人。
    裙摆下方是赤裸的双脚,莫非就是昨天见到的那双?
    奇怪的是,这个女人是个秃子。没有头发的头颅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大概是因为没有头发,所以才在夜间活动吧,还是不要打搅别人才好,免得徒增尴尬。于是吕菲转身想下楼。
    风逐渐大起来,突然她听到身后“嘭”的一声,回头一看,那个光头女人摔倒在地,半晌没有爬起来。
    不会是摔伤了吧?吕菲赶紧上去扶她。
    走近一看,才看真切那个女人的模样,吓得她倒退几步。
    这哪里是一个女人?分明是个塑料模特。
    谁这么恶作剧,大半夜放这东西出来吓人。
    吕菲恼怒地踹了模特一脚。
    她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如果这个模特是假人,那刚才上楼的那个人是谁?
    不管了,还是赶紧回家吧。
    她猛然转身,就要往家里跑。
    一回头,却看见通往天台的门框里浮现出一个老女人的脸,肩膀赤裸,似乎身体也是赤裸的,长发掩面,却掩饰不住她“桀桀桀”的干笑声。
    “啊——”吕菲惨叫一声,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天台上除了她,就只剩呼呼掠过耳畔的风。没有模特,没有连衣裙,也没有赤裸老妇人。
    真的是见鬼了!惊魂未定的吕菲摸索着回了家。
    接下来的一周,怪事越来越多。例如,半夜她会听到墙壁砰砰作响,沉闷但清晰。仔细聆听声音来源,却又突然什么都听不到了。刚一放下悬着的心,那怪声又转变成指甲抓墙那销魂蚀骨的刺耳声,令人发狂!
    有时候她会听到天台上有人走路的声音,咯噔咯噔,像是一个女人穿着高跟鞋在溜达,但有时候声音又会突然变得急促而连续,好像什么硬物在地板上被拖行。不知怎的,吕菲脑海中浮现起那具塑料模特,正在月光下空无一人的天台上独自跳舞……
    彻底让吕菲崩溃的是,她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屋子里转悠。
    比如一块巧克力,吃了一半放在桌子上,第二天就怎么也找不到了。开始她还以为家里有老鼠。可是,难道老鼠连包装袋也吃?茶几上的水果似乎也莫名其妙地变少。虽然记不得确切数目,但是就是感觉食品的消耗速度明显比以往更快。
    还有一次,她回到家里摁电灯开关的时候,发现手上沾了什么东西,黑黑的。扭头一看,墙上竟然清清楚楚印着几个黑手印!
    这着实吓坏了她。
    她请了几天假,决定把事情弄个明白。
    这天下起了大雨,吕菲在过道里等了半天,好容易碰到四楼一个大婶买菜回来。她对大婶笑了笑,大婶大概也知道她是楼上的住户,也回以一个浅笑。
    “大婶,我想问点事儿可以吗?”
    大婶停了下来,大概早就知道吕菲想问点什么,有些犹豫:“你想问什么?”
    “我就想问一下,我租的那个房子是不是……有点不干净?”
    大婶脸色渐渐苍白,嘴角抽动几下,然后左顾右盼,似乎下了很大决心才小声对她说:“你那套房子倒没什么问题,有问题的是……”
    突然大婶什么也不说了,眼神充满惶恐,丢下一头雾水的吕菲转身进了屋。
    吕菲扭头一看,周军正站在楼道另一端,冰冷的眼神能冻住外面不住落下的雨滴。
    “周先生,没去上班啊?”吕菲觉得有些尴尬,便搭讪道。
    周军嘴里应了一声,也没多说什么,冷漠地与她擦身而过,下楼去了。
    第二天,她敲开了周军家的门。在这里住了这么一段时间,她还是第一次拜访周军。她总觉得昨天大婶没说完的话跟周家有关系。如果旁敲侧击不能得到答案,不如直接面对比较干脆。
    周军在家,看到吕菲,也没觉得惊讶:“吕小姐,找我有事吗?”
    “嗯。周先生,我可以进去吗?我有点事想请教一下。”
    周军短暂地犹豫了一会儿,侧身让她进了屋。
    走进房间,吕菲才发现周家简朴至极,虽然是白天,但是两间卧室门关得严严实实,阳光只能从阳台的窗帘缝隙溜进来。
    光线昏暗的客厅里就有一个破旧的真皮沙发,一个木茶几,一张桌子和三把凳子。甚至连家电都没有。
    不过在桌子旁边,竟然摆放着一个灵位,一对电子红烛幽怨得像一双摄魂的眼睛。而灵位上的遗照是一个中年妇人,眼角眉梢让吕菲觉得似曾相识。
    “啊,这是……”
    “是我夫人。三年前想不开,上吊S了。”周军平静的声音毫无感情色彩。也许是多次向人陈述这样的事实,已经变得麻木了。
    “真抱歉。”吕菲在沙发上坐下来,接过周军递给她的一杯水,“周先生一个人住吗?”
    “我和我女儿一起住,不过现在她不在家。”
    “哦。对了,周先生,我想问一下,您最近有没有在半夜里听到什么响动?”
    “响动?什么响动?”
    “我最近睡不好,总是听见天台上有人走路,而且墙壁有砰砰的击打声,还有指甲抠墙的声音。”吕菲不知道下面的话该不该说,“我觉得,好像家里有不干净的东西。”
    “真不好意思,吵到你了。墙壁的击打声是我女儿造成的,三年了,她每次做噩梦梦到妈妈S去都会吓醒,然后发狂。所以……实在不好意思。至于天台上的脚步声,我确实没听到。要不,晚上我问问我女儿小薇,看她有没有听到。”
    “那可能是我多心了吧。”吕菲起身告辞回了家。话虽这样说,她的心里又多了一丝疑惑。
    刚才她听到他家卧室里好像有什么响动,就像是有东西在床板上挣扎造成那种模模糊糊却又很有力道的声音。就在她想仔细分辨的时候,周军突然起身,用腿抵着凳子在地板上发出更大的声音扰乱了她的注意。
    而且灵位上的照片为什么这么眼熟?再比如,为什么周军关门的时候,我总觉得他脸上浮现着诡谲的笑?
    不对,那个照片我好像真的见过……等等,那不是那晚在天台见到的老妇人吗……
    唉……怎么这么困?算了,不去想了,还是睡会儿吧。
    吕菲头脑发沉,大概是这段时间精神紧绷,没有休息好的缘故,于是她钻进卧室,倒头就睡。
    迷迷糊糊的,她觉得有人摇她的肩膀。半睁开眼,看到的是一个布满皱纹,头发花白的女人。
    但是……好困,是梦吧……她又昏睡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她又被一阵响动惊醒,迷迷糊糊看到一个赤裸的老女人在房间里游荡。
    但她不由自主地再次昏睡。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天是黑的。
    是半夜了吗?
    她看了看手机,下午三点半。
    奇怪,我去周军家之前不就是三点半吗?怎么睡了这么久,还是三点半……不对!下午三点半为什么天还是黑的?我窗帘明明开着。
    吕菲再确认了一下时间,确实是三点半,墙上的挂钟也是三点半。她第三次看手机的时候,才发现日期不一样了,已经是第二天。
    她满怀疑惑地推开窗户,原来窗外阳光灿烂。只是窗户玻璃……被人漆成了黑色!
    是谁干的!
    吕菲彻底怒了,抓起桌上的玻璃杯疯狂地往地板砸去。
    砰的一声炸响,让她的情绪得以发泄。
    “咚咚咚……”有人敲门。
    是周军。
    “吕小姐,你发生什么事了吗?”周军一脸紧张关切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这让吕菲觉得e·心。她讨厌这种表面上嘘寒问暖,实际上是看热闹的态度。
    “没事。”吕菲的冷漠让周军有点自讨没趣。她正要关门,却被周军的话牵制住了动作。
    “我昨晚问过小薇了,她说,她也听到过天台的脚步声……她觉得那是她……妈妈。”
    吕菲愣住了。原来不止她自己,还有别人也感应到了。
    周军推开门,平静地对吕菲说:“其实,你这房子之前就有好几户人住过,不过都没有住太久,就匆忙搬走了,我一直不知道原因。直到你给我说了那些奇怪的事情,我才意识到——也许真的有问题。”
    吕菲大概猜到他要说什么,但是还是问道:“什么问题……难道,真的有鬼?”
    周军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我一直对自己说,她已经走了。没想到,她还是放不下。都说自尽的人难入轮回,会一直在往生之地徘徊是吗?我好想她。可是……总也见不到她。为什么,她会见你,见我女儿,就是不见我?”
    周军沧桑的脸上浮现出无比的落寞与哀伤。
    “周先生,你要节哀。毕竟都那么久了。如果……如果真的是你太太的鬼魂,我该怎么办?”
    “给你这个。”周军拿出一把布满密宗符文的藏刀,“我早年去西藏旅行”一个僧侣送我的。如果……她真的威胁到吕小姐的生命,就请你结果她吧。“他渐渐低下头去,看得出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吕菲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你放心,如果再遇到她,我不会慌乱了。我会跟她好好谈谈,万不得已时……我才会用这个。“
    送走周军,吕菲坐在床边摩挲着藏刀。
    眼中,有一缕恨意。
    她到厨房里随便做了点东西吃,喝了点水,这时已经是晚上了。
    这两天真的太累了,困得厉害。吕菲把刀藏在枕头底下,昏昏睡去。
    半夜的时候,她被一阵喧闹吵醒,接着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赤裸女人蹲在她客厅里啃着什么东西——是苹果。
    听到吕菲的响动,那女人回过头来,果不其然,就是上次在天台看到的老妇人,也正是周军的妻子。
    没有人可以愚弄我,就算是鬼也不行!
    顷刻间,吕菲把对周军的承诺抛在脑后,拔刀冲上去,对准老女人的脖子砍去。
    力道之猛,以至于那女人的头颅离开脖子之后飞撞到墙上,又在地板上打了好几个滚才停下来。
    血!
    为什么有血……
    温热的血!喷射四方。
    她不是鬼吗?
    吕菲突然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咯哒。
    她家的房门被打开了。
    透过月光,看清楚进来的人是周军。
    ”很好,正如我料想。你还是把她杀了。“周军面带微笑。那是一种发自内心,释然、轻松的笑。
    ”你什么意思?你不是告诉我你太太是鬼?!还有,为什么你有我家的钥匙?“
    ”我说你就信,哈哈!真是愚蠢。“周军咧开嘴笑了,把常年烟熏得黑黄的牙齿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第一,我是房东,所以我当然有钥匙……“
    ”什么?你就是房东……“吕菲总算明白过来为什么家里总是被人动过,但又不像来过贼。
    ”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我也不想害你!只是这个疯婆娘折磨得我实在受不了了。自从三年前我女儿上吊之后,她就疯了。整整三年,我既要承受着丧女之痛,还要忍受她的疯癫撒泼。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我实在受不了了。幸好你单纯,相信世界上有鬼,不然我还真不好借你的手……不过你放心,我可以向警察证明是这个疯婆子要伤害你,你是自卫杀人。你会没事的。但如果你把我的事情暴露出去,我会随时更改口供,说你威胁我做假口供。你仔细想想吧,你杀了一个神经病,我解Tuo了,你也不会有麻烦事。作为回报,我可以免你一年房租……“
    吕菲已经无心听他絮絮叨叨了。
    原来,那个灵位是她女儿的,他故意换了照片。
    原来,自己这两天昏睡不醒是他在饮食里下了药……
    原来,自己早就步入他精心设置的圈套……
    突然间,吕菲好像看到什么,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大,呼吸急促,目光越过周军:”你……你背后……你太太在你背后……不,不要过来……“
    周军一怔,慌忙回头过去。
    什么也没有——看来这女人也疯了,也好!
    周军还没来得及高兴,顿时觉得自己的脖子被一股力道划过,然后脖子一凉,紧接着是温热的液体喷涌出来,进了他的嘴,溅上他的脸,钻进他的肺,带着泡沫的液体从嘴里不断涌出,带走了他所有的体温。
    ”你……“周军用手按住脖子,挤出一个字。
    ”我也不想害你,是你逼我的。如果你不提警察,我也许会放你一条生路。“吕菲的脸比月光更冰冷,”知道我为什么相信有鬼吗?因为,我做过亏心事啊……“
    月光照进厨房,落在那个雪白的大冰箱上,冰箱里静静地冰冻着一个蜡黄的挂满霜的男人头颅和两条没肢·Jie完的大腿。
    头颅冰冷的脸浮现着僵硬的微笑。
    终于,有伴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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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路过,并且回个贴留下个脚印,因为我来过,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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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看看 网络上的事 我不是很会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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