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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蚂蚱[复制链接]
发表于 2015-4-9 12:09:2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首先我想有必要跟大家说一下什么是赖蚂蚱(赖蚂蚱是我们宁波土话,因为我不知道普通话该怎么讲,所以姑且就这样叫吧)。赖蚂蚱是一种动物,虽然比蚂蚱多了一个赖字,但与蚂蚱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动物,赖蚂蚱长得很像袋鼠,体型也跟成年的袋鼠相差无几,但前面并没有口袋,走路跟狗差不多,不过相比走路,赖蚂蚱更擅长跳跃,而且速度相当的快,如果是在山上,当你第一眼看到它却又不小心眨了一下眼睛,那么你就别想再看他第二眼了。对赖蚂蚱有了大概的了解以后那我们的故事也可以开始了,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过于诡异了,无论何时何地,每当金帅想起这件事情时,脑子总会出现一个疑问,当年的那件是到底是真的还是自己眼花,可当初他的父亲也在,也目睹了这一事件,而且事后父子俩还讨论过几回,看来不是眼花,而是却有其事,不过因为过于得诡异,这件事始终占据着金帅经历过的怪异事件排行榜的第三名,至今仍是一个未解之迷。
事情发生在金帅小学毕业后的那个暑假,那个暑假可以说是金帅过得最轻松的一个暑假,没有任何的作业,所以那个暑假金帅大玩特玩了一番,尝试许多新鲜又好玩的东西,当然也包括放火烧了别人家的草跺,而且一烧还烧了三个。虽然被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并被罚面壁思过三天,可这些处罚对向来不安分的金帅来说起不了多大的威慑作用。也就是那个暑假,金帅非要跟他爸去小水头砍树。他爸倒是还好说话,再说也读了六年的书了,也该干点体力活了,当年毛主席还号召知识分子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改造呢,现如今让他去锻炼一下也没什么不好的。可他的妈妈却是S活不让,一来上山太危险了,一个小孩要是被毒物咬了那可如何是好啊,这二来吗,小水头那个地方路又远地势又险峻,他一个小孩万一走到一半走不到或是不小心给摔了,那可麻烦大了,因此他妈说什么也不让他去。他爸最后也拗不过他妈,虽然也试着用理由说服他妈,可都被他妈一一否定,无奈之下只能拍着金帅的头道:“帅啊,那你就好好在家里呆着,爸爸给你抓一只赖蚂蚱回来。”金帅当然不肯就此作罢,年记虽小,大脑却不简单,听了爸爸的话,他做失望状摇了摇头,既而又无力地应道:“那好,我去找大头他们玩好了。”说着先他爸一步出了门。他爸也不慌不忙,先掏出一支烟,点上,然后猛吸了一口,忽而叹道:“真是慈母多败儿啊!”                                                           

“什么呢,你?”金帅的妈迅速回应道。
世上有两种人是惹不得的,一种是政府官员,另一种就是农村妇女,因为这两种人只要动动嘴,那你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金帅的父亲当然深知这一点,再说下去的话必然会把他妻子的泼妇本色给逼出来,所以就赶紧打住,一手拣起绳子,一手捞上砍刀,躲温疫似的离开了。殊不知背后已经有一双眼睛盯上了他,那人正是金帅,刚刚打着去找大头玩的旗号先出了门,没想到他就埋伏在去小水头的路上,等着他爸的出现。金帅他爸慢悠悠地走着,约莫离家有一千米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但却没有转身,学着电视里武林高手的口气道:“出来吧,不用躲躲藏藏的。”
“厉害啊,老爸。你怎么知道我跟着你啊?”金帅突然从路边的杂草堆里蹦了出来,屁颠屁颠地跑了上去。
“知子莫若父,你的这点伎俩能骗过我啊?再说就你这跟踪术,每走一步就把路边的杂草噌的嘶嘶响,就算是聋子也知道了。”金帅被他爸逗乐了,嚷着非要跟他爸上山,他爸本来就有此意,于是二人达成协意,在不向他妈透露半个字的前提下,向着小水头进发了。小水头是上阳的第二高峰,海拔仅次于大滩岗,山顶上松林密布,杂树衍生,只要是上阳地区存在的树种你都能在小水头找到,因而小水头顺利成章地成了砍树的最佳场所。然而由于是第二高峰,这一路可把金帅折磨得够惨的,先是被刺树划破了皮,可还不到半山腰又被洋辣(一种跟毛毛虫很像的动物,一旦爬上身,爬过的部位就会产生火辣辣的疼)辣得直喊疼,最后好不容易在他爸的帮扶下到了峰顶,可他早已累得连句话都讲不出来了,一屁股就坐在一块石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好些了吧?”过了十分钟有余他爸询问了一下。
“累啊,爸!早知道就不来了。”金帅边说边还在喘。
“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早就上了好几次的大滩岗了,唉,现在的小孩。”
“你那时和我们现在比不来的。不过你那时好像不用做作业,放学回来就帮爷爷去干活,那倒也不错。”                                                           

“胡说!”他爸提高了声音,“你别想着走我的老路,一定要给我把书读好。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过去先砍几棵松树。”说着向不远处的松林走去。金帅看着他爸走去,没多久也跟了上来,非要跟他爸学怎么砍。他爸先示范了一下,砍了三棵,然后把刀递给了金帅,让他向一棵小的下手,但毕竟是第一次砍树,砍了半天,还没搞定,倒是又累趴了。就在金帅蹲下的那一刻,一只灰色的东西从十米开外蹿了过去。“那是什么?”金帅显然被吓了一跳。
“赖蚂蚱,小水头最多的就是赖蚂蚱,我每次上山总能看到个一两只的,不过这东西跳得很快,相当得难抓。”他爸言语间语气平静,似乎这种情景在他眼里再平常不过了。
“爸,你快看,又有一只跳了过去。”金帅指着刚刚那个地方,的确又有一只,一闪而过,而且是黑色的。赖蚂蚱大多分三种颜色,灰,黄,黑,偶有一些两种或三种颜色的混合的,但却极少见。正当金帅他爸再次把目光投向那个地方时,又跳出来一只,而这只是黄色的。“怪了,今天怎么一下子出现了那么多的赖蚂蚱,而且是连续地出现?”金帅他爸也诧异起来。而就在同一时刻,同一个地方又跳过三只,其中一只还是杂色的,把父子俩看得面面相觑,难道这些赖蚂蚱集体搬迁不成?
父子俩被这突然蹿过去的六只赖蚂蚱弄得好奇心大起,决定跟过去看个究竟。虽然赖蚂蚱都已没入的杂草丛里,可毕竟有六只,而且走得都是同一路线,那本无路的杂草丛被践踏以后露出一条道来,虽然极其的狭窄,但却是相当的连续。金帅他爸一手操着砍刀,一手拿着绳子在前面开路,而金帅就紧紧跟在他爸的后面,父子俩一前一后走在赖蚂蚱蹿过的路上。可走着走着金帅他爸眉头逐渐皱起来了,眼睛更是不断地张望,似乎是在寻找熟悉的标记,可这一路来他是什么也没发现,按理说,金帅他爸来小水头的次数也不在少数,不敢说把小水头的角角落落都走遍了,可十有八九的地方,他爸还是到过的,可今天这条由赖蚂蚱开辟出来的羊肠小道他是第一次走,而且周围连一棵熟悉的树也没有,所以越往里他也就越奇怪。可对金帅而言,这条给他的感觉是更多的新奇,周围的树木虽然长得比外面的矮,但却比外面的茂盛很多,越往里越是枝繁叶茂,有的上面已经连成了一片,这让父子俩觉得好像是在过山洞。
“怪了,怎么越往里面越冷啊?”他爸缩了缩身子自言自语道。
“我想应该是上面的树叶把阳光挡住的关系吧!”金帅漫不经心地猜测着。
“有可能,不过来小水头这么多次这个地方还是第一次发现啊。”
“爸,这怎么能怪你呢,要不是那六只赖蚂蚱跳出这么一条路又有谁会知道呢?”
“言之有理,不愧是我儿子。”金帅他爸捏着那几根精须说道。                                                           

“爸,前面好像有光的样子。”金帅虽然走在后面却也明显感到前面亮堂了不少。
“再走个几十米的就出去了,我倒要看看这六只赖蚂蚱会把我们带到什么好地方。”父子俩继续前进着,这会儿已出了小道。“爸,前面那是什么东西啊,又圆又大的。”金帅他爸一出小道也注意到了那个东西,不过凭他的经验来看那是一个祭台,虽然规模不怎么样,但却与标准祭台差不了多少。“真是太匪夷所思了,是那个人吃饱了撑着在这地方修建了一个祭台?”金帅他爸的眉头再次紧锁,不住地打量着这个祭台,似乎非要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爸,你快过来看啊!”金帅兴奋地招呼着他的老爸。
“看到什么了?”他爸边走边问。
“是赖蚂蚱,好多的赖蚂蚱啊!”金帅已经亢奋了起来。他爸此时已到了金帅所在之处,原来金帅已经绕过了祭台。这一看,也把他爸给看呆了,原来祭台后面还有一片很大的空地,刚才由于祭台太高加上又是正面对着,所以没看到祭台后面的东西,可绕过以后,后面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们的眼前。那片空地上挤满了赖蚂蚱,粗粗一览就知道不会下于百只,而且还有相当一部分是杂色的,父子俩哪里见过如此浩大的场面,眼如铜铃,嘴呈O型,一副惊讶到极点了的样子。当父子俩稍稍回过些神后,他们又发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方,这些个赖蚂蚱竟然都是同一个姿势,前面两条腿伸直,后面两条弯曲,形成一个跪着的样子。“这些……这些赖蚂蚱难道在等他们的老大?”金帅大胆地猜测着。“什么?老大,莫非还真有什么东西领导着这一群赖蚂蚱?”金帅他爸对金帅的猜测也相当感兴趣。事实证明,金帅的猜测是正确的,大概又过了半分钟的光景,从空地周围的杂草堆里又蹿出一只东西来。“是赖蚂蚱!”金帅对着他爸道。可他爸此时的表情已经达到了惊讶的极限。那只蹿出来的东西严格意义上讲已经不是赖蚂蚱了,因为它头上竟然有一对角,而且通体雪白,没有一丝的杂色。“不,这不是赖蚂蚱。”金帅他爸肯定道。因为无论是听说还是书中记载,赖蚂蚱身上只会出现三种颜色,即黄,黑,灰,从来没有人见到过白色的赖蚂蚱,而书中记载赖蚂蚱根本是没有角的,因此这只突然出现的东西对两人来说是一种未知动物,用金帅他爸后来的话说,他们是碰到怪物了。
而正当父子俩在研究刚刚出现的那个东西的身份时,它突然高高跃起,前所未有的高,足有五米多,落下时,不偏不已,稳稳站在了站台了。
“爸,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啊?”金帅附着他爸的耳朵问道。
“嘘,我也不认识,看来今天我们碰到怪物了。赖蚂蚱不可能跳那么高的,我倒要看看这东西要干什么?”这父子俩的胆子倒也不小,毕竟是生长在农村里,也见到过不少的怪事,所以在见怪不怪的心理作用下父子俩悄悄换了个隐蔽的地方静观其变起来。只见上了祭台的那东西发出一声叫唤,果然不像赖蚂蚱的叫声,反倒跟羊叫有几分相像。叫声过后,那些个跪着的赖蚂蚱把前面的两条腿也曲了,俨然一副趴状。“看来这东西应该是他们的老大了,所有的赖蚂蚱都对它伏首贴耳的。”看着眼前的情景金帅分析起来。可接下来上演的一幕又十足地把父子俩震撼了一把。只见那通体雪白的东西又是一跳,跳到了空地上,然后慢悠悠地来到右边最前面的那只赖蚂蚱的旁边,对准了那只赖蚂蚱的耳朵一口咬了下去。“嘶”地一下,耳朵就已在那东西的嘴里,同时一行血顺着被咬赖蚂蚱的头流了一来。“爸,它……它在干什么啊?”见到这样血X的场面金帅也是一阵颤栗。                                                           

“别出声,快看。”这会儿那怪物已经吞下了那只耳朵,然后伸出舌头在被咬部位舔了几舔,说来也怪,那血就这样被止住了。接着那东西又对第二只下嘴了,这回咬去的是它的眼睛,吞下以后同样在伤口处舔了一下,血立刻不流了,只剩下一个黑黝黝的洞,然后它又对第三只的鼻子,第四只的下巴等下了嘴,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在场的百来只赖蚂蚱都被咬遍了,可父子发现被咬的赖蚂蚱竟然没有一只反抗,似乎都是心甘情愿,而且被咬部位没有一个是相同的,诡异,除了诡异,已经找不到第二词来形容发生的一切。可真正诡异的事还在后头,那怪物咬遍所有的赖蚂蚱以后,又叫了一声,这一声,却极其的响亮,声振山野,简直跟龙吟有的一拼。“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叫得这么重。”金帅他爸晃悠了一下脑袋,貌似有被震得头晕的感觉。而龙吟过后,那东西又跳上了祭台,这会儿,它的两只角竟然在发光,一闪一闪的,而此时下面所有的赖蚂蚱都叫了起来,响彻云宵。而它就在叫声的包围下,那东西再次跳了起来,完全的拔地而起,垂直向上。父子俩看着它上去,可等了半天始终没有见到他落下来。“爸,该不会那东西升天了吧?”
“不知道,你爸也是三十好几的人了,可今天这事也是第一次看到。”父子俩依然仰望着天空,可还是没有任何的东西落下来。而那些个被咬的赖蚂蚱不知时候都已经散去了,只留下一个空空的祭台。父子俩又在那里呆了半晌才离去。砍完树回到家以后就把这件怪事告诉了邻里,老人们听后最后作出的结论都差不多,那只怪物应该就是传说中修炼后变异的赖蚂蚱,之所以变成这副模样是由于修炼的缘故。因为古时道家有修炼一术,专门用来研究长生不老与成仙的,可不知什么时候动物也学起了修炼之术。不过据记载修炼的动物以蛇,狐狸,兔子居多,从来没听过赖蚂蚱也修炼的。然而这些都只不过是传说而已,也没人亲自见过动物升天的,所以这件事又成了终极之迷。
后来去小水头的人当中也有几个看到过肢体残缺的赖蚂蚱,只不过那个祭台却没有人再找到过。而对于那怪物为什么要咬自己的同胞而那些赖蚂蚱却没反抗的原因金帅他爷爷的解释至今他还深深印在脑海里。这是一种牺牲精神,为了能使自己的种族里出一只光宗耀祖的赖蚂蚱,大家都愿意牺牲自己去成全它,看来不只是人间,动物界的真情也令人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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