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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4-17 16:28:1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大力是我小时候的同学,比我还小一岁。名字虽说叫大力,人却很瘦小。我那时已经十六了,差不多能赶上他一个半了。别看他又干又瘦,却是我们学校里出了名的"惹事精",大概是属马的缘故吧,早熟的很,听说已经开始谈"恋爱"了。这在县城里也不多见,更别说在农村中学里了。
  不过他的个人情况很特殊,他娘在他差不多一生日(这是我们农村里的说法吧,也就是一岁)时,我们村里来了个算命的,他娘让他算了算,说她八字很硬,可大力的八字又很软,是天生克子的命,又说什么她要不S,大力怕是养不大之类的话。他娘信以为真,想来想去又没有更好的办法,就喝了一瓶农药自·S了。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他父亲是村里的信贷员,平常日子过地也不错,过了没多久就又找了一个老婆。那娘们不是个好东西(这是大力小时候常挂在嘴边的话),大力还有一个姐姐,当我们上初中时她已经在另外一个县的银行里上班了,平时也很少回来。他在家里就更是无人管无人问了,这就让他成了一个"野孩子",成天在校里校外拉帮结伙,打架斗殴。反正不是他打人家,就是人家打他,这在我们小时候也是常有的事。
  村里的大人都不让自家的孩子和大力一起玩,怕让他带坏了,只有我和他一直不错。我也常在学校里和同学打架,那时我已经人高马大,打架基本上没吃过亏,不过我更喜欢独来独往,虽说是很看不上大力的所作所为,看在放学后一起回家的份上我也不说什么。倒是他有时候吃了大亏,还让我帮他找回来,一直把我当成他最好的朋友。那时我们念书的学校离家很远,差不多有十二多里吧,放了学骑了破自行车快一点也要二十多分钟,农村学校里又没有宿舍,外村女孩子和一些小胆的男孩儿都在近处的同学家或亲戚家里借住,只有我和大力一天四趟来回跑。他又常和那些狐朋狗友们出去鬼混,大部分时间都是我自己一个人回家。
  那根公路是一条很重要的省道,天天车来车往的,自然也出了不少车祸,尤其是在我回家的必经之路的中间。那儿有一座桥,向西三公里就是205国道,向东四公里连着另一条省道。在这公路两边分布着大大小小的工厂,我们乡政府和医院也在其中。听说那医院的太平间就紧挨着公路,每走到那儿,就觉着浑身汗毛直竖。可是真正让人害怕的却不是医院的太平间,而是那座普普通通的小桥。
  在桥边路南里有一个村子,名叫西门,有一条窄窄的柏油路从村子里通出来。对这个二千多口人的村子来说,这条路就成了村里外出的必经之路。那时正是农村经济大发展的黄金时期,摩托车、三轮车在我们这里已经越来越多。可是绝大多数人都有是无证无牌,上去会开能走就行。车祸当然少不了。就在这座桥为中心的一公里范围内,大大小小出了上百次车祸,S了好几百人。最惨的那个大胖竟被无数车轮碾成了肉泥,他家里人一夜久等不回,第二天才想到他上班的地方问问消息,听说公路上又出了车祸,就看到了自己家的摩托车好好的停在路边上,旁边围了些人正在议论纷纷,也有说是喝多了让车撞S的,也有的说是让人害S后又扔在公路上的,反正各持己见,争地不可开交。大胖老婆好不容易挤进去,有认识的人就对她说:"你家大胖让车撞S了。"农村人说话就是直来直去,当然也不管不顾。那大胖老婆当时就昏了过去。她儿子心细,就去公路上看看,在路中间找到了一条那时很少见的真皮腰带,正是大胖舅子送给大胖的,这才证实了S者就是大胖。母子二人抱头痛哭。可怜大胖二百多斤的人就剩了几块碎肉,一根腰带。可奇怪的是,那辆崭新的摩托车连块漆也没掉,肯定不是车撞的,要说是谋财害命,这摩托车也值个三五千块,再傻的贼也没有理由好好放在那儿。天长日久大人们得出了结论,那就是遇上鬼了,让鬼迷了给它当了替S鬼,那老鬼才能重新投胎。一时之间一传十,十传百,这座桥就成了一座鬼桥。说来也怪,从那以后很多人都在这座桥上遇上了一些奇怪的事,包括我俩在内,今天先讲的就是大力的故事。                                                           

  那时已是初冬了,晚上两节自习课,大力一直没来,我就知道他又跑出去鬼混了。天色不大好,老师们没有来,教室里闹哄哄的,在昏黄的灯光下,同学们就和自由讨论一样,非常热闹。本来在那时农村中学里,很多学生早在初一就辍学开始干活挣钱了。我们这些留下来念到初二的,大部分是为了那张毕业证,当然也有极少数的才是真正的学生,就是那几个努力学习的书呆子。在这样的环境里,时间过地有点慢。我百无聊赖地听着窗外的寒风嗖嗖作响,偶尔一丝风钻过窗缝,吹在身上一阵阵地冷。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盼着早点放学回家去。大力大概是不回学校了吧?自己回去有点闷;这么冷的天也不知他又上哪儿疯去了?
  胡思乱想了好像很久,才听到放学的电铃声,夹在风声里隐隐约约地听不大清楚。那些比我耳朵更尖的同学早就起身向外跑出去了,我书也没收拾也随着向外走。大力仍然没回来,这么冷的天我不等他了,到了学校存车区,已经七零八落的没几辆自行车了,心里对那些同学暗暗佩服。等我找到了自己的车子,却发现大力的车正挨着我的车。原来他来了以后又出去的,可是他这时应该也回来了,到家还有十二里路呢,再晚了就骑不出去了。只好再等等他吧,在这初冬里站在寒风里,我身上衣服不多,一会儿就开始发抖,心里暗暗地骂着大力。
  很快偌大的校园里就剩下我和两辆自行车,刚才昏黄的灯光也灭了,一片漆黑。看门的老头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我跟前,吓了我一大跳,"你怎么还不走?学校就要关门了。"他那沙哑的声音里明显有些不满,我也是一肚子的气,要不看他是校长大人的老爹,早用三字经骂他了。"我在等人,你没看见这儿还有一辆车子吗?"我也很没好气地说。那老头更不客气,直接下了逐客令,"快走快走,都几点了,这么冷的天你想等到啥时候?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我心里暗暗地骂着,只好推了车子向外走,刚走没几步,那老头又叫住我,说:"把那辆子也弄走,三更半夜的谁给他开门?"我终于忍不住开口骂他,:"你半夜里撞鬼糊涂了,我一个人怎么骑两辆车子?"回答我的声音很干脆,只听着:"哐当"一声,大力那可怜的自行车让那老头一把推到了大门外,做了短暂的惯·X·动运动后跌在地上。我只好跑了出来,学校的大门紧跟着关了起来,然后是一声清脆的上锁声。
  我暗暗地骂着老头,上前扶起了大力的破车子,幸好我不是第一次练这一人二车的绝技,大力以前不回来,我也是这样把他这破车子弄回家去的。一手骑车,另一手招住大力的,慢慢地往家走。路上早就一个人影也没了,走在坑坑洼洼的小路上,一人二车很吃力,这时我心中早已换了骂的对象。大力你S到哪里去了?害地我半夜三更让那老头大骂一顿,说不定明天校长还要找我谈话。你倒是无事一身轻。还要我……半路上突然窜出一个黑影来,大概是从旁边的柴禾堆里跑出来的,身上还挂着一些柴草,拦住了去路,我定了定心神,一看正是一夜未归的大力。我开口大骂:"你一晚上上哪儿了,我还当你S了呢?"大力以手竖唇"嘘"了一声,还紧张地四处看了看,确定没有情况,这才小声对我说:"快走吧。"                                                           

  我们一人一车,飞快地向家中驶去。直到出了村子,到了公路上,大力这才长出一口大气,说出了他今晚的遭遇。原来他们今晚上本来说好出去玩游戏机的,等他们来到那家游戏厅,早就满员了。只好再去打台球。不幸在打台球时,一个小青年用球杆不小心捣中了"疯狗",这还了得,他们一拥而上,把那个小青年修理地不亦乐乎。谁成想那小子是本村的,没多时就叫了一大帮人来,把他们反修理了一顿。个个鬼哭狼嚎,大力多亏了个子矮小,那些人没有过多关照,就算这样,还是鼻青脸肿,不成人样。他一边说,我一边看着他现在的尊容,心中的怒火早就无影无踪,甚至还暗暗好笑。
  很快,我们说着话,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那座鬼桥前,公路上今晚车也很少,偶尔有一辆开着耀眼的大灯从我们身边驶过,带起了一阵更冷的寒风,车过后是一阵更黑的阴暗,我不由地打了好几个哆嗦,回头向大力看去。这家伙居然眼也不眨一下,目视前方。好象那儿有一个美女似的。在这里一想到美女,我更感身上直起鸡皮疙瘩。正要加快车速,那大力却比我更快,直直冲着桥墩骑了过去。我才待骂他,大力已经撞在桥墩上,一动也不动了。仿佛是让我看地更清楚一些,一辆汽车从我们后边开过来,车灯余光照在桥墩边上,那大力的车前轮还在疾速地转动。大力却脸色惨白,大概昏过去了吧。
  我那一刻突然有了逃跑的想法,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又在这鬼桥跟前,那些无神论的教材我根本没听过,就是听过此刻也忘了,可是大力怎么办?真把他扔在这儿,怕他也和大胖一样,一想到大胖散在这里的一地血肉,我更加害怕,嘴里的牙齿已经剧烈地碰撞,得得有声。那脚软地车子也蹬不动了,只好停下来,壮了半天胆,这才挪到了大力跟前。大着胆子想把他叫起来:"大力在力,你怎么了?"我的声音颤抖着,好象不是自己的,夹在寒风里,把自己都吓地毛骨悚然.
 大力好不容易醒了过来,他晃了晃脑袋,居然问我"刚才那个女孩上哪儿去了?""什么?"我让他吓地直跳,还当他撞糊涂了。颤抖着说:"你可别吓我了,哪有什么女孩啊?"大力扑腾坐了起来,四处看了看,坚持说:"刚才就是有个女孩子站在这儿,还向我招手来着?"好象怕我没看清楚,说地更详细了"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手里还拿着一束花,长地那么漂亮,你真地没看见?"我都快让他吓傻了,这么冷的天,还穿着连衣裙?岂不就是见鬼了?那不争气的牙齿抖地更厉害了,看着大力还在那四处张望,也不管他了,骑上自行车就跑。大力在后边大声叫我等等他,鬼才等他呢。回到家里,打开电灯,用了三层被子把自己捂地严严实实,那身子还在不住地抖动。
  到了明天我又上学去了,大力的位子一直空着。好事的同学们都来问我他怎么又没来,我支支吾吾说不出来,毕竟像我这样的七尺男儿,昨晚的事实在说不出口。好不容易放了学,我跑到大力家里,本来是想让他再去上学时,不要说出来。那对我来说是一件很丢人的事。可是一进他家,就觉地气氛很沉重,他头上缠着绷带,床边上竖着吊瓶,那嘴唇肿地就和猪嘴差不多,也不知道是让别人打地还是昨天晚上碰地,躺在那里,半S不活的,屋里坐满了人,他父亲后娘,还有他那很少回家的姐姐,另外就是他伯伯伯母,村里的赤脚医生,最后就是那本村最有名的神婆九奶奶,可见一家人对大力的重视。他父亲就是兄弟二人,到了大力更是人丁不旺,两家人就守着大力一根独苗。他那后娘自从来了以后,除了吃地肚子胖的象怀了五个多月之外,也不曾为他父亲生下一男半女。所以大力就是再传香烟的惟一希望,也无怪乎一家人如此重视了。                                                           

  他父亲一见到我,一把抓住,好象我就是罪魁祸首似的。幸好他开口问的是大力到底怎么了,要不然我可冤S了。在他急切的目光下,我只好一五一十地说出了昨晚的事。正在抽烟的九奶奶可来了精神,"我说的不假吧?孩子就是让鬼迷了,幸好让这孩子冲了,要不然……"她虽然没说出来,但我们都知道下文是什么。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都不寒而栗。医生恍然大悟,"我说从昨晚已经滴了两次了,高烧早该退了。可这孩子不是单纯生病啊。"屋里这么吵,大力就象听不到似的,看他脸色苍白,我不禁为他感到担心。他一家人已经开始商量怎么办了,我只好自己走了。
  过了两天,大力的父母居然来看我,带了一些鸡蛋水果的,很感激地说多亏了有我,要不然大力就如何如何了。大力让九奶奶大大为他操办了一番,又是叫魂,又是送鬼的,听说还为他换了人(我也不太懂,好象是为活人找一个鬼替身)。反正破费他父亲不少钱。大力也奇迹般地好了,再和我一起去上学时,我们谁也不提这事,只是再走到那座鬼桥,大力还是很留恋地仔细看看,好象那儿真会有过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至于我,就没有那么好的心情了,总是疾速驶过。后来九奶奶上门找到我,说了一番不怎么样的话。
  那天晚上大力看到的女孩确有其人,而且还是西门村的,她还说出了女孩父母,家在西门村哪个方位,听的我头皮发麻,她又说到了那女孩是怎么S的,原来是参加那年镇上"六一"节目汇演,在回来的路上出了车祸。那天她就是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手里拿着一束花,至S也握在她手里.九奶奶说到这儿,我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九奶奶摇了摇头,说可惜了一个好女孩子,长在那么俊,就那么去了。如果不是我父母都在跟前,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在让她快滚。可我父母还在如此关心地听着,我就知道她不会只来讲个故事这么简单。果然九奶奶话音一转说:"那天让这孩子冲了她的好事,要不然她就能转世投胎了,鬼可是会记恨人的,你以后上学在路上可要多加小心了。"吓在我父母连忙问她怎么办,只有我心里还是有些不以为然,以为这九奶奶不过就是靠这些伎俩骗些钱罢了。我又不是大力,八字那么软。我的生日是三月初三,算命的说过,这可是阳气很旺的好生日,那天她都没把我怎的,以后还能把我怎样?                                                           

  不过父母还是听了九奶奶的话,也为我做了一场神事,当然要比大力花钱少,九奶奶做完了后,点上一根烟,乐呵呵地说:"你们就放心吧,这孩子没事了。"父母对她感激涕零,九奶奶也不客气,把桌上的方肉,盘鸡等等所有供品毫不犹豫地打包拿回家去了。我父母还一再说太少了太少了,只有我根本不相信她说的那些鬼话,和大力说起来,大力也是苦笑。那天九奶奶也对他父亲说过类似的话,再说那个女孩子的事我们也没有听说过,又不认识生前的她,怎么就让我们碰上这事了呢?最后大力心有余悸地说:"还是信她一回吧。听说她还是很灵的。"
 从那以后很长时间里,我一直安然无恙。对九奶奶的话本来就不信的我,现在更不信了。转眼上了初三,毕业证也一天天向我们走来。大力在他父亲的要求下,居然说要考个中专;我也无可无不可的。有一天体育老师找我说你身体条件不错,可以报个体育特长生,考考试试,说不定能考上高中。回家征求父母意见,竟是全票通过。只好跟那些难兄难弟们一起,天天跟在体育老师后面,在操场上跑来练去。每天都让老师弄地筋疲力尽。大力也不出去疯了,就象变了个人一样,真地看起书来。放学时我们也很少走到一起了。因为大力的父亲为他找了个朋友家住下了,只有我一个人天天回家。从那天晚上以后,我也很少去上晚自习,反正老师不大管我;再说父母也同意我逃学。何乐而不为呢?
  有一天晚上,九点多钟了,体育老师打来电话,要我把学校的篮球送回去。说了一声,就匆匆挂了;那时天已经很热了,对父母说了一下,父母本来不想让我晚上去的,可是看在体育老师对我不错的份上,怕他有什么急用,只好同意我去。我骑上那辆破车子,把篮球夹在后车架上,出了家门就走了。那时也就是农历的五月初光景,晚上凉风习习,骑车夜行的感觉很爽,我嘴里哼着小调,乐滋滋地向学校驶去。
  很快就要到那座鬼桥了,我一想起那天晚上的事就觉地汗毛直竖,车速减慢,小调也哼不出来了,一双眼紧盯着桥上,害怕再出现什么漂亮女孩子向我招手。车把上湿漉漉的,手心里也都是汗。公路上静悄悄的,一反往日车水马龙般地热闹,那一刻我甚至很想能有一辆车开过,好歹有个动静也行。可是就是事与愿违,周围安静地能听见我自己的心跳,"嘣嘣嘣"跳地很急。越害怕越想起九奶奶的话来,"她是要找个替S鬼的,只有找到了替S鬼,她才能去投胎。""你搅了她的好事,鬼可是很会记仇的,你可千万要小心。"我心里一遍一遍的想起九奶奶的话来,不由得暗暗祈求,九奶奶你千灵万灵,为我做的法事一定灵。                                                           

  终于平安走过了那座鬼桥,心里放下了一大半心,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脸红。车速也提起来了,路边上有些小石子硌地车子直跳。那后车架上的篮球三两下就掉了下来,在公路上一蹦一跳的,出去了很远,最后停在了路中间。我跳下车子,向球跑去。反正公路上没有车,我很快跑到了球跟前,就在我弯下腰去捡球的瞬间,一辆汽车飞快地疾驶过来,带起一阵大风,吹地我眼也睁不开,在那一瞬间,我甚至感到了车轮与我鞋子前尖亲密接触了一会儿,听到"啪"的一声,大脑中早已一片空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辆接一辆的车从我身边鸣笛而过,有的司机甚至伸出头来骂我"你活腻歪了,S一边去。"我这才清醒过来,慌忙向路边上跑去,可是车来车往,又等了好一会儿,才找到空隙。一回到路边,我才长出了一口气,觉地身上发凉,原来那一会儿功夫,身上的衣服竟全让冷汗淌湿了。脚下也不得劲,低头看看,那双"飞跃"球鞋前尖齐齐裂开,差了那么一丝,我的双脚……一想到这里,身上的冷汗又止不住地往下流。站在路边上呆呆地待了很久,这才想起篮球来,顺着公路走了一会儿,借着过往车辆的灯光,最后找到了它。确切的说,只剩下球皮了。
  球烂了,那可怎么送回去?思来想去,我把球皮照旧夹在后架上,学校也不用去了。直接回家吧。回家见了父母,怕他们担心,也不敢和他们说起。好歹到了早晨,去上学时见到了体育老师,我对他说了昨天晚上的事,解释了一下为什么没把球送来的原因,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我还带上了见证,就是那个篮球皮。老师听我说完了,居然一脸的惊诧,说:"我没有打电话要过球啊,你是不是弄错了?"回家问父母,两位老人家却一口咬定就是体育老师的声音啊,怎么还能听错?父亲说:"和他喝过多少次酒了,他那公鸭子一样的声音一次就能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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