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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尸屋[复制链接]
发表于 2015-9-5 12:12:2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编者按:很惊秫很不可思议的一个故事,小环被干尸迷惑,用女子的阴气帮助已经成为干尸的田中君还阳,在这个过程中竟然怀上干尸的孩子,不可思议之外还带着神奇色彩。干尸在将要还阳之际,被小环的丈夫一拳砸S,虽然干尸S的过于简单,但不可否认,文章有很强的吸引力。
    小环给我讲了一个亲身经历的K·B故事。
    午夜钟声刚过,小环家厨房的天棚口就被打开了,一具干尸直挺挺地跳了下来,干尸很丑陋,黑赭色人皮包着骨头,眼睛深深凹陷成两个黑窟窿;皮没包住白森森的牙齿,龇在外面;枯涩的头发粘在头皮上,乱糟糟地披在脑后。他一跳一跳地来到床前,似笑非笑地望着熟睡中的小环。
    小环醒了,她轻轻地揭开被子,露出雪白的肌肤,然后缓缓地张开怀抱,将干尸搂在怀抱里!
    小环不是本地人。
    一九八五年春天,小环举家搬迁到青牛镇这座日式房子里。
    镇长一家很喜欢这座房子,尤其女儿小环更是乐得闭不上嘴,简直就像一个美丽的公主快乐地生活在城堡里。
    二十三岁的小环到镇财政所上班了。小环家境好,工作好,人长得漂亮,上门的媒婆踏平了镇长家的门槛。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小环看中了军官林子仪,两人一见钟情,定下终身。三个月后小环和林子仪注册结婚。
    结婚后,小环仍然住在娘家和父母在一起生活。
    不久,小环的父亲调到县信访办工作。因为工作关系,小环暂时不能随父母搬到县城去住,只得自己生活在这座日式房子里了。
    丈夫每年只有半个月的探亲假,剩下的时间都是小环独守空房,虽然常常鸿雁传书却难解相思之苦,小环思念丈夫,希望能见上丈夫一面,哪怕是在梦里!
    农历七月初三,小环做了一个美丽的梦。
    这天早上,阳光透过白色的窗纱斜斜地照在屋子里,小环撩起窗纱,推开窗子,眼前的情景叫她满心欢喜。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樱花开”,没想到一场春雨竟催开了万朵樱蕊,满树嫩红,淡粉色的单瓣樱花和浅红色的重瓣樱花堆满树枝,争芳斗艳;就连如雪如絮的白色樱花也被映成水粉色的了。粉红色花树,如霞似火、摇摇曳曳;上万株樱花重重叠叠。每棵树上数不清有多少条花枝,每根枝上数不清有多少个花朵,成千上万朵粉红色樱花将枝条压得低过头顶。
    小环被眼前的美景深深陶醉了。忽然,樱花丛中一位英武的青年军官向她走来。来人不是丈夫林子仪,而是另一个男人,青年军官田中一郎。小环心中惊喜,微启樱唇,轻呼一声:“田中君!”田中面带微笑,急走几步来到窗前,将小环托起放在樱花树下。
    清风吹过,樱花瓣纷纷飘落,洒在他们身上。田中抱拥着小环,卿卿我我,浪漫温情,小环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此后,田中天天午夜来到小环身边,两人翻云覆雨、极尽温存之后,小环睡着了。
    等她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田中已经不见了。                                                           

    以前,小环最喜欢邻居家的那只大公鸡。
    它的头上长着像火把一样的冠子,背上的羽毛像穿着深红闪亮的外衣,腹部的羽毛像套了件金黄色的衬衫,一双透亮灵活的眼睛和一张尖尖的嘴,再配上五颜六色的大尾巴,显得既美丽又威武。
    不仅如此,每天早上,大公鸡“喔——喔——”的啼叫声,准时把小环从睡梦中叫醒。小环从来不用担心上班会迟到。
    可是,这个早上,小环痛恨起这只大公鸡来了,因为它吵醒了小环美丽的梦。
    慵懒地躺在炕上,小环闭着眼睛回忆着昨晚的梦,“可惜啊,只是一个梦!要是真的该多好啊!”想起丈夫林子仪,小环后悔了,责备自己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
    她坐了起来,一阵疼痛传遍全身,她低下头,看见自己的身上,大腿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像是摔倒了磕到尖尖的石头上硌的。小环觉得奇怪,看看又软又厚的褥子上面竟然有点点血迹,她的心猛地一沉,“昨晚是不是进来坏人了?”她掀开窗帘,窗子好好地插着栓,来到外屋,房门也锁着,“不可能进来坏人!”她忽然想起昨晚梦中的情景。
    田中将小环抱到炕上后,变的笨手笨脚起来,疼得小环流眼泪了。那是梦啊,可自己身上的伤痕是真实存在的!小环百思不得其解,她糊涂了。
    眼看着上班时间到了,小环不得不起来,草草地洗了脸,连饭都没吃就上班了。
    “小环,昨天不来上班,怎么连假都不请呢?”所长问小环。
    “什么?我没来上班?我来了呀!”小环辩解着。
    “你怎么了?小小岁数就糊涂了!昨天一整天没看见你人影,你问问小李。”
    小环转脸看见小李正睁着眼睛望着自己。
    “小李,你说,我昨天来没来?”小环问道。
    “昨天一天没看见你!”小李说。
    “妈呀,那我昨天干啥去了?”小环自言自语着,一下子坐到了椅子上。
    “小环,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所长关切问。
    “我怎么?我不知道我怎么了!”小环一脸的茫然,昨天自己哪去了,小环一点记忆都没有,但是那个美丽的梦却清清楚楚地记得,小环趴在办公桌上闭着眼睛一遍一遍地回味着,她哪里知道,英武的田中君其实是一个幻象,浪漫的爱情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她已经被天棚上的干尸施了蛊,迷失了心智,成了干尸还阳的工具。                                                           

    四十年前,躲在天棚夹层里的田中是屏住呼吸窒息而S的。
    他之所以要选择这种S法,就是不让魂魄从七窍散去,如果魂魄不散,他还有机会还阳,但必须要借助年轻女子的阴气滋养,七七四十九天后,干尸就会恢复到原来的样子。田中绷干的黑赭色的皮里包着的不仅是骨头,还有他邪恶的、不甘心灭亡的灵魂。
    年轻且独居的小环正和干尸心意,他掐指一算,农历七月初五正是良辰吉日,这天早上,干尸进入了小环的身体。
    在干尸怀抱里,小环的·X·欲之火被干尸点燃,她热血沸腾,子·Gong里山泉般奔涌出的生命之水滋润着干尸的生命根。
    黎明前,干尸回到了天棚上,他感觉到干枯的生命根在一点一点膨胀,“照这样看了,七七四十九天,我真的可以还阳恢复成人样了,我田中还是一条好汉,这回我要征服整个世界!躲在黑赭色皮囊里的邪恶的灵魂发出了无声的狂笑!
    有了第一次,小环开始渴望第二次。她早早地躺在炕上,Tuo光衣服,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早点入睡,她希望昨天的梦境重现,希望再次感受到与田中的心灵的碰撞,生命的交合。
    午夜,时辰已到,干尸推开天棚盖滑了下来。
    小环知道田中君来了,她伸出双手接住田中,抱在了自己赤裸的、温热的怀抱里。
    二十七天过去了,干尸惊喜极了。腰部以下的躯体已经饱胀起来了,他不用总躺着了,两条退可以自由地伸缩了,生命之根已经完全恢复了功能。“再有二十二天,我就彻底重生了!”想到这,干尸僵硬的心脏竟微微跳动了一下。“感谢上帝,哦,不,感谢小环!我的心脏有知觉了!”他高兴得想流泪,但是,还没到能流出眼泪的时候。
    “等待,等待!但愿别出什么差头!”这一刻他担心起小环来了,
    “上帝保佑,这个女人对我太重要了,一定要让她健康啊!”
    “该S的公鸡,吵得人家睡不好回笼觉,看我哪天不杀了你!”小环边恨恨地说着边把头缩进被子里,不一会又睡着了。
    “杀S一只公鸡太容易了,看我的!”干尸走了出去,只一会的功夫就回到了天棚上。
    邻居女人的惊呼、叫骂把小环惊醒了。
    这小两口经常吵架,小环成了他们家的义务调解员了。“唉,这大清早的吵个什么劲儿!”小环顾不得换衣服,穿着睡衣跑到大门口,探头往里面看。
    这一看,把小环吓一跳。那只大公鸡,被扯得七零八落,丢在院子里,鲜红的血溅了一地。小环觉得e·心极了,“谁干的,这么残忍!”小环问。
    “不知道那个天杀的缺德的不得好S的王八蛋干得缺德事!”邻居咬牙切齿地痛骂着。
    她回到家里,发现院子里竟有两个血脚印,她的心蹦蹦地跳了起来。但是她没敢吱声,怕引起邻居的误会。小环赶紧进屋,四处查看,没发现有什么可疑的东西,她放下心来。走到院子里,往脚印上面泼了一盆水,拿苕扫扫了扫,脚印不见了。小环很犯疑,但是为了不找麻烦,她没有声张。                                                           

    “小环,身体不舒服吗?最近看你不太精神,脸色发黄,要不到医院检查一下吧!”所长关心地问小环。
    “是吗?我没感觉啊!”小环摸摸自己的脸。
    “可别糊弄自己,好好吃饭!”
    “我会的,您不用担心!”小环笑着说。
    “唉,天天晚上做梦,天天晚上和田中过·X·生活,难道我的神经真的有毛病吗?”小环想,“说是梦,又像是真的。这究竟是咋回事呢!”小环有点烦了,“今天晚上可别做那个梦了,累S了!”
    一阵眩晕,小环差点从椅子上栽了下来。
    小李是过来人,她凑到小环跟前小声说:“小环,你是不是有了?”说完又后悔了,“贱嘴丫子,人家丈夫半年多没回来,怎么可能怀孕,这不找着挨骂吗?”赶紧打圆场,“看我,说的是什么话呀,你别介意!”
    小环笑了笑,说:“你也是关心我,我就那么不懂事吗?”
    小李的话提醒了小环,“是呀,自己怎么好久没来例假了,怀孕不可能,难道是生病了?”
    她来到了镇医院。
    五十多岁的秦大夫戴上听诊器,听了听小环的心脏,说:“没啥大事,你去妇科做个化验!”
    小环来到妇科,赵大夫给小环了一个小烧杯,让她到卫生间里接Niao液。小环坐在凳子上等着。不一会,赵大夫抬起头来说:“小环,你是怀孕了!”
    小环急了,“我半年没跟老公在一起了,怎么可能怀孕呢?是不是搞错了!”
    “才两周大,如果不想要现在就做了吧!”赵大夫对小环说。
    “我先回去想一想,这太可笑了,把我搞糊涂了!”小环说着就往外走。
    她跌跌撞撞地回到家,把门锁上,趴在炕上哭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我怀孕了!我跟谁怀的孕啊,这要叫人家知道了怎么是好啊!”小环只顾得哭,她哪里知道,天棚夹层里,让她怀孕的怪物田中激动得要跳起来了。
    “这要叫人家知道了,我还有脸活吗!”小环边哭边埋怨自己说:“刚才怎么就忘了提醒赵大夫别她说出去,她那张嘴,完了,肯定人家都知道!我不活了!”
    哭累了,小环躺在炕上睡着了。                                                           

    午夜,田中从外面回来了。
    此时的田中脖子以下的部分已经恢复好了,他虎背狼腰,Xiong肌发达;四肢修长、健壮,但是他的眼睛深深凹陷成两个黑窟窿;皮没包住白森森的牙齿龇在外面;枯涩的头发粘在头皮上,乱糟糟地披在脑后。他赤脚、裸体地从外面回来,脸上粘着血迹。他站在地上望着熟睡中小环的肚子,掀起了被子钻进了小环的怀里。
    小环决定拿掉肚子里莫名其妙怀上的孩子。
    估计镇医院大夫上班了,小环往镇医院走去,刚来扫大门口,看见门口停着几辆警车,门口围了好多人。她没敢往里走,站在一旁,“发生什么事了吗?”她问身边的女人。
    “妇科的赵大夫昨天晚上在值班室被杀了,老惨了,身子被撕成了碎片,丢了满屋子。”
    小环脑子“翁”的一声,汗毛倒竖起来,邻居家大公鸡惨S的情景浮现在眼前。
    “在走廊里发现了两个血脚印,警察正在取指纹呢!”
    “血脚印!”小环又一惊,她摇晃了一下,险些摔倒。她镇静了一下,转身往家走,脑子被血脚印填满了,恐惧攫住了她,深一脚浅一脚地回到家。她把门窗紧闭,拉上了窗帘。
    小环破例失眠了,躺在炕上,等着眼睛睡不着。
    最近发生的一些事,真是太奇怪了,似乎是从自己做了那个美丽的梦开始的,一个多月了,自己天天都在做同样的梦,现在竟莫名其妙地怀了身孕,小环怀疑那不是梦,可现在明明是自己一个人,不是梦又是什么呢?她翻来拂去睡不着,看看墙上的石英钟,时间已过了午夜,她忽然想到,每天的梦都是从午夜开始的,“我不睡,看还做不做梦了!”小环拉开灯,坐了起来。
    忽然,小环闻见一股血X味,随后灯灭了,从厨房进来一个蒙面人。
    小环一眼认出他就是田中,“田中君,你怎会?”话没说完,已经被田中抱在怀了。
    翻云覆雨之后,田中轻轻点了点小环的额头后,小环迷迷糊糊睡着了。
    小环一睡就是三天,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的肚子大了许多,她来到镜子前,看见像扣了个小铁锅,足有五个月大了。
    小环捂着肚子哭了起来,“孽种,我不会生下你的!”小环爬上炕就要往地上跳,被拦住了。回过头去,看见了一张可怕的干尸脸,她大叫一声昏S过去。
    “还有三天,我就要重生了,我的儿子也会在那一天降临人间。到时候,我们父子将是世界上最强大的人,我们将会征服整个世界。我们是世界的主宰!”田中邪恶的灵魂在狂笑,笑着笑着,他想起了四十年前惨痛的往事。                                                           

    1945年8月15日中午,日本天皇向全国广播了接受波茨坦公告、实行无条件投降的诏书。消息传来,驻扎在青牛镇的日本侵略军某部八十四名官兵痛哭失声,他们在一个大院套里集合好,举手宣誓要向天皇尽忠后,便由指挥官田中监督,集体剖腹自·S。大院套里腥风阵阵,哀号声声,血流成河,尸横遍地。田中带领两个副官将汽油浇在同胞的Shi·Ti上,点燃了汽油。霎时,大院套里火光冲天,一具具Shi·Ti被烈火吞噬着,黑烟升腾,焚烧Shi·Ti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着。田中开Q打S了两个副官,他举Q欲自·S时,脑子里浮现了妻子儿女一双双期待的眼睛,远在故乡日本横滨的亲人们还在盼着他回家呢,他失去了自·S的勇气,颓然地坐在了地上。
    黑夜降临,田中不敢久留,沿后山小路往山里逃。天色泛白的时候,他以为逃出老远了,又累又困便藏在树丛里睡着了。当他一觉醒来时,眼前的一切让他万念俱灰,他的眼前就是那个大院套,自己就在大院套后面的小山坡上。
    田中杀了无数中国人,要是被发现了,老百姓能生剥活剐了他。恐惧让他拔脚就跑,可是他不知道往哪里跑,耳听着老百姓的呐喊声响了起来。田中情急之下逃回自己住着的日本式房子里。他把天棚口捅开,爬了进去,刚堵好天棚口,老百姓闯了进来,他们四处翻找,犄角旮旯全翻遍了也没找到日本鬼子的残渣余孽。
    田中躺在天棚上一动不敢动,生怕弄出动静被愤怒的老百姓发现,恐惧让他不停地抖着,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天棚上有人!”一个人侧楞着耳朵,小声对同伴说。
    “你踩着我的肩膀上去看看。”另一个说。
    田中的心扑腾扑腾地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这时,一只老鼠探头探脑地溜到他的身边来啃他的手指头,田中一把抓住了老鼠,使劲捏老鼠的肚子,老鼠吱吱地叫着,爪子抓挠着。
    “是老鼠!”两个人显然松了口气,离开了屋子。
    田中松开手,将老鼠放在身边。老鼠抖了抖身上的毛,瞪着圆溜溜的眼睛朝他吱吱地叫了几声。
    同病相怜,田中对老鼠说:“对不起,把你捏疼了!”
    老鼠舔了舔田中的手指头,摇了摇头。
    “我竟然会对中国的老鼠说对不起!”田中苦笑了一下,“想我田中杀中国人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今天竟会对一只老鼠说对不起,‘人之将S,其言也善’,看来我活不了多久了!”想到这不禁泪如雨下。
    老鼠望了田中一眼从老鼠洞离开了。
    田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知睡了多长时间,被身边的吱吱声惊醒了。一睁眼睛,看见那只老鼠正在舔他的手,身旁还有一堆玉米粒。田中又惊又喜,抓起玉米粒就往嘴里塞。
    田中靠着这只老鼠偷来的粮食在天棚上多活了两个月。
    常言道:“过街老鼠,人人喊打。”那天,老鼠出去偷粮食被一只大黑猫捉住了。
    偷粮食的老鼠都S了,杀人不眨眼的日本鬼子当然活不了,三天后,田中饿S了。
    田中S的时候,身子干瘪得像一根枯柴棒,S后没用多长时间就变成了一具干尸。                                                           

    全军大演练结束后,领导给荣立三等功的林子仪一周探亲假,林子仪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到家已经晚上九点了。
    站在大门口,看到家里门窗紧闭,室内漆黑一片,林子仪的心里好不凄凉,他深深地感到对不起妻子小环。
    他敲了敲大门,喊道:“小环,开门,我是林子仪啊!我回来休探亲假了,出来给我开大门!”
    小环还在昏迷,她根本听不见丈夫叫门。
    田中一愣,他迅速地爬上了天棚。说心里话,他并不怕小环的丈夫,“就是小环的父母来了,我也不怕!只是懒得理他们”
    他悠然地躺在天棚的夹层里。
    林子仪叫了半天没见妻子出来,心里很担心,便从围墙上跳了进去。他从窗台上的一个坛子下面拿到一把钥匙,开了门,走了进去。
    拉着灯,见妻子赤身露体躺在炕上,挺着一个大肚子,正昏睡着。
    林子仪又惊喜又心疼,流下泪来,“这个小环呢,肚子都这么大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干嘛要自己扛着呢!不行,明天我得送她到医院待产。”
    忽然,听见头上有声音,没等他回过头去,脖子已经被SS卡住。
    田中对这个闯进来坏他好事的人充满了仇恨,他拼命地掐着林子仪的脖子。
    林子仪明白了眼前的歹徒是要置自己于S地,他照田中的要害部位踹去。田中疼得一哆嗦,手放开了。
    林子仪看见了田中的干尸脸,吃了一惊,想到妻子被这个怪物控制折磨的惨状,林子仪怒火中烧,他抡起铁拳砸向田中的脑袋。
    田中本来快要恢复的脑袋凹陷下去,一头栽倒在地。
    小环醒来了,看见丈夫,又惊又喜。但是当她低头看见自己的肚子时,羞愧地退到了墙角,“子仪,我已经怀了孽种,我不配做你的妻子!”
    林子仪心疼地安慰妻子,“你是被迫的,我怎能嫌弃你呢!你永远是我的好妻子。”
    小环痛哭着投进丈夫的怀抱。
    林子仪将妻子送进了医院,剖腹取出了一个S婴。
    这样,日本军官干尸田中妄图还阳,征服世界的美梦,被林子仪一拳就砸碎了!
    小环的故事讲完了,不管故事是真是假,对我们还是有所启迪的,“邪不压正”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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